膀微微颤抖。
姜皓月叹了口气,走过去轻轻拍了拍西弗勒斯的背,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别听他的,他说错了。”
然后她转向袁梦琪(阿萨克斯):“算了,先带他去处理腿伤吧,孩子疼着呢。”
袁梦琪(阿萨克斯)瞪了阿布拉克萨斯一眼,这才压下火气,对姜皓月说:“那我们先去趟诊所,晚点回来找你。”她(他)又看向西弗勒斯,从口袋里掏出个精致的小盒子,“这个给你,算赔礼。”
那是一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蛙。
西弗勒斯没接,也没回头。
袁梦琪(阿萨克斯)把盒子放在门槛上,拎着还在挣扎的阿布拉克萨斯上了马车。
马车驶远后,姜皓月捡起那盒巧克力蛙,走到西弗勒斯身边,塞到他手里:“拿着吧,马尔福家的东西,不吃白不吃。”
西弗勒斯低着头,小手慢慢握紧了盒子,过了好一会儿,才用细若蚊蚋的声音问:“他……为什么要那样说?”
姜皓月沉默了。她该怎么跟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解释,这个世界上存在着那么多愚蠢的偏见?
她想了想,蹲下来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因为他错了。一个人的价值,从来不是由血脉决定的。”
西弗勒斯眨了眨眼,黑亮的眸子里第一次有了点除了恐惧之外的东西,像是困惑,又像是……一丝微光。
姜皓月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默默叹气:救赎之路,果然道阻且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