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看了春桃一眼。
春桃会意,独自钻出车厢,跳下马车挡在陆砚之前头,问道,“陆大人这是做什么?”
陆砚之从前就十分不喜这个丫头。
他娶了沈知夏后,就暗示过春桃给自己做个妾室,春桃却不肯。
但不喜归不喜,他今日来这里等沈知夏,是要给她认错,自然不能给她的丫鬟摆脸色。
“你让开,”陆砚之道,“我同你家夫……同你家小姐有事相商。”
“呸!”春桃一点不客气,双手张开挡在马车前,仰头道,“我家小姐没什么事可以跟你商量,陆大人还是请回吧,免得扰了小姐清净。”
陆砚之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决定不再跟她做什么争辩,直接冲马车里喊道,“知夏!母亲病倒了!她整日念叨你,你、你就念在母亲待你不薄的份儿上,去看看她吧!”
春桃愣了一下,回头望向马车。
陆老夫人虽然也不算什么好人,但的确没有苛待过她家小姐。
“春桃,绕路!”沈知夏斩钉截铁地道。
“是,小姐。”春桃回头,对陆砚之道,“陆大人,好狗不挡道。”
陆砚之气的双眼冒火,但想起自己今日的目的,再一次忍了下来。
“知夏,”他语调温柔,视线越过春桃道,“母亲这次怕是真的不好了…算我求你!”
沈知夏坐在马车里,心念急转。
陆府的事情,北斗同她说过一些,她每每都会挥挥手表示不愿再听。
今日陆砚之却能清楚明白她的行程,显然是府上有人偷偷告诉了他。
陆老夫人病着,她知道。
但是否病到了陆砚之所说的地步,还真不好说。
陆砚之此人,自私得很,指不定借着老夫人的事情逼她做些什么。
这让她再次后悔当初没有誓死抵抗嫁进陆府一事。
“北斗!”她喊道,“把他给本小姐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