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捶躺了。。。。。然后。。。。再然后。。。。。最后他非得让我俩报个万儿,我俩走了之后的事你们都了解了,就这些。”
熊光明连比划带讲的,着重讲了一下怎么收拾郑老大的,最后说了半个多小时才讲完,彪哥又成功的睡着了。
一帮公安都听傻了,你是得多损呀~~~杀人诛心呀!
人家一帮小弟都在呢,士可杀不可辱知不知道,匹夫一怒血溅五步,你以为说的是那些士大夫呢?说的就是这些屠狗辈。
这老大当的也忒憋屈了,不过打脚底板,脑门顶纸有点意思。。。。关键打不坏人。
“小熊,情况我们也了解了,按理来说不至于上升到生死问题上,但人心叵测呀,不排除气血上涌的情况,这个以前也是发生过的。
也说不准郑银心里一时没想开打算铤而走险呢,赌徒思想!这以后办案看来不能光凭经验推测,哎。
我们抓捕得提前了,吴得胜长时间未归,可能已经惊动郑银了。”
马局长也是一脸的惆怅,这整的都什么事啊。
“本来我们通过人物关系锁定了他的侄子郑小二,想作为突破口,但这个郑银并没有让郑小二接触这些事情,属于给钱供养状态,算是对他保护的很好。
要不有这个突破口就简单很多了,之前有一个叫金大利的一直跟着他做事,结果一年前被打傻了,现在只有郑银知道上面的信息了。”
马局长分析着案情像是对着熊光明说的,其实是说给在场所有人听的,大家都在想办法。
“等等,郑小二是不是一个光头,小眼睛,蒜头鼻?180出头挺壮实的,昨天刚挨完揍?”
熊光明想详细了解一下,昨天院里有人提到过来闹事的叫小二,家里起名跟闹着玩一样,傻了吧唧的,但还是得跟这边公安同志再确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