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阿白,你怎么来了?”
男人冰冷的视线从余欢身上扫过,唇边勾起一抹冷笑:“怎么,打扰你好事了。”
慕时白语气很怪,就好像余欢不是什么正经人一样。
不适感在心里蔓延,余欢蹙起眉,却碍于希尔在场不好发作。
这人,明显在阴阳她。
余欢不明白,她和慕时白从未有过任何交集,而这人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对她抱有很大敌意。
希尔语调沉下来:“阿白,注意你的言行。”
慕时白轻嘲:“我言行怎么了?”
希尔闭上眼睛:“出去。”
“好。”余欢下意识下床准备离开,却被希尔拉住纤细的手腕。
希尔哭笑不得:“我不是让你出去。”
“啊?”余欢这才反应过来:“哦哦,我以为你们有事要商量。”
余欢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有点尴尬。
本是无伤大雅的小事,慕时白却好像抓到余欢错处一样。
薄唇吐出一字,冷漠中夹杂着明显的嘲讽意味。
“蠢。”
余欢脸蛋唰的一下就红了。
气的。
这人怎么跟神经病一样,莫名其妙地针对人。
“阿白!”希尔拔高音量:“出去。”
慕时白眉梢间写满冷意:“为了一个不相关的人赶我走?”
“欢欢不是不相干的人,阿白,你知道我的底线。”
“行。”慕时白冷嗤一声,转身离开。
啪的一声,病房门被重重合上。
好没素质一人。
余欢心里嘀咕着,病区还大声摔门。
“欢欢。”
“我在。”余欢收敛神色,希尔脸上带着歉意:“抱歉,阿白态度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余欢抿了抿唇:“也还好吧。”
希尔和慕时白关系摆在那里,她刚才要是怼回去,难保希尔不会夹在中间难做。
“其实,你可以给他怼回去?”
余欢小小脑袋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女孩呆愣的样子傻乎乎的,最易激起人内心的保护欲。
希尔没忍住揉了一把,心满意足,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却不会过于骨感,动作细致小心地整理着余欢凌乱的头发。
“欢欢不用担心我会难做,相反,如果你在我眼前受委屈,那才是我的罪过。”
余欢有点纠结:“万一我给他怼破防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