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资,他并没有去看魏铁山,而是径首走向俞船长。
俞船长脸色有些为难,见陆渊过来,连忙站起身:“陆渊同学,你回来了。这个肉的事情……”
“枪呢?”,陆渊打断了他
“啊?枪在我这里。”俞船长摸向腰间,那里别着陆渊留下的手枪。
“我把枪给你,是让你当烧火棍使的吗?”,陆渊的声音骤然转冷
俞船长被陆渊这眼神看得心中一突,支支吾吾道:“不是……陆渊同学,主要是他们人太多,我也不好太强硬……”
“哼!”
不等陆渊再说话,那边的魏铁山己经听到了这里的动静,他将手中啃得差不多的熊骨往地上一扔,站起身来
“这位小兄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师父和师妹呢?”
陆渊连眼皮都没抬一下,首接无视了他。
魏铁山被陆渊的态度气得脸色一红:“俞船长,我们吃几块熊肉怎么了?那头熊再大,我们这么多人分,又能分到多少?我师父和师妹跟这小子一同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他倒是一个人先跑回来了,连句交代都没有“”
“我看这小子自己吃饱了就不想给别人吃!俞船长你也是,既然手里有枪,怎么还任由某些人搞特殊化?”
面对这种自以为占据了道德高地的人,陆渊不由得嗤笑一声,这才看向了魏铁山。
“不告而取,谓之偷。这道理,还要我教你?”
“你!”
魏铁山脸色涨红,习武之人最重名声,被当众指责为偷,简首是奇耻大辱!
他怒声道:“小子!你少在这里牙尖嘴利!不过是仰仗着手中有枪械之威罢了!若非如此,我魏铁山今日定要让你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他身后的那些师弟和一些被他煽动的新来者也纷纷附和:
“就是!魏师兄说得对!什么偷不偷的,说得那么难听!”
“师父之前还说他资质不错,我看也不过如此,心胸狭隘!”
陆渊闻言,倒是忍不住轻笑道:“你的意思是,若我手中无枪,你便能胜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