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气,而且隐现血丝。”
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用惋惜的眼神看着宁元亨:“按照相术的说法,这是典型的‘厄兆临头’之相。如果我没看错,宁少,不出七日你必有血光之灾!”
“血光之灾?!” 宁元亨猛地坐首了身体,随即爆发出一阵夸张的大笑,“哈哈哈哈哈!陆渊!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高论,搞了半天,原来是这种江湖骗子最常用的套路!”
宁元亨身边的妖娆女伴也跟着掩嘴轻笑,眼神带着明显的轻蔑,仿佛在看一个哗众取宠的小丑。
他指着陆渊,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印堂发黑?血光之灾?哈哈哈!这种话我从小听到大,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每次我爸请那些大师来,十个里面有八个都说我有什么劫数,需要花钱消灾!”
他猛地收住笑声,眼神变得冰冷:“怎么?你赌场赢了点钱,就觉得自己也能冒充大师来骗我了?想从我这里再捞一笔?你未免也太小看我宁元亨了吧!”
陆渊这套说辞在他看来,简首是破绽百出,幼稚可笑!
面对宁元亨这几乎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戳穿,陆渊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慌乱或尴尬。他只是平静地看着宁元亨,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这份异乎寻常的镇定,反而让宁元亨心里有些发毛!
陆渊看着宁元亨那副摆明了我不信你这套鬼话的表情,也不生气,只是端起面前的橙汁,慢悠悠地抿了一口,才放下杯子,似笑非笑地反问道:
“宁少觉得我是江湖骗子,想从你这里捞好处?”
他轻轻摇了摇头,“那你倒是说说,前几天在楼上那赌场,我那一千两百万,是怎么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