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充满了狂热的崇拜

赵晓萌则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她和几个关系好的女生小范围地享用了一顿比平时精致些的付费下午茶，但看着账单被李学伟大手一挥划入班费，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和受之有愧。

此刻看到陆渊，她脸颊微红，感激地点了点头，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体育委员赵国能倒是很实在，大大咧咧地用班费买了几桶昂贵的进口蛋白粉，还预约了付费的桑拿房放松肌肉，见到陆渊，他憨厚地笑了笑，竖起一个大拇指：“陆渊，谢了哥们！”

对于这种首接的感谢，陆渊倒是坦然受之，微笑着点了点头。

大部分同学都沉浸在可以肆意消费的快乐中，免税店的香水、特色餐厅的招牌菜、各种付费娱乐项目……

大家花得不亦乐乎，对陆渊的称呼也从首呼其名，变成了客气又带着崇拜的渊哥或者陆哥。

就连一向清冷独立的苏梦瑶，也被这股集体狂欢的氛围裹挟着，体验了一把。

她并非没见过钱，以她的家世，寻常的奢侈品并不放在眼里，让她不适的是那些怀着明显目的、试图用金钱攻势打动她的追求者，那让她感到被物化和冒犯。

但陆渊这种惠及全班的团建经费，却完全是另一种感觉。她看着同学们兴高采烈地挑选着心仪的物品，自己也被闺蜜拉着，象征性地用班费买了一小瓶包装精致的护手霜和几份价格不菲的特色点心。

这种集体福利般的消费体验，没有丝毫被特殊对待的压力，反而让她觉得轻松而有趣，仿佛真的参与了一场纯粹的毕业狂欢。

金钱的魅力在此刻展露无遗，轻易地收拢了人心，至少是表面上的人心。

刘菲菲似乎完全走出了那晚被拒的阴影，或者说，是将那份羞辱和不甘，转化为了另一种形式的疯狂。

她一改往日那副精打细算、甚至有些寒酸的模样，拉着几个平时关系一般的女生，在船上的精品店里流连忘返。

最新款的口红、价格不菲的香水小样、一条看起来颇为亮眼的丝巾……她买得毫不手软，刷卡时脸上带着快意，仿佛花得越多，她就越能找回一点平衡，将那晚受到的屈辱加倍奉还一般。

仅仅一个上午，经她手花出去的钱，就抵得上其他十几个人消费的总和，引得不少同学侧目，连负责记账的李学伟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