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不蔽体,甚至还把我的指甲都拔了!
最后把三岁的我扔到乱葬岗!
你别说你不知情,这些事你心里清楚得很,都是你默许的。
所以,别再拿长辈的身份来压我,我不吃这一套。
我不过是打了她们几下而己,又不会要了她的命。
你们想怎么还击呀?
要不要我帮你们报官?”
韦梦梦嚣张地首视着她们,眼神中毫无惧色。
“什么,这不是真的吧?这也太恶毒了吧?”
“欺负人家母亲不在,就想把人往死里整,她们还是人吗?”
“早就跟你说不要跟韦梦想走得太近,一个外室生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周围皆是还未来得及离开的宾客,众人的议论声像一把把利刃,刺向老夫人和秦钰,让她们羞愧得无地自容。
老夫人恼羞成怒,试图挽回局面,“你胡说八道!
秦钰嫁进侯府后,温柔善良,兢兢业业,对侯府上下都尽心尽力。
你当时不过是个三岁的小娃,怎么可能记得如此清楚?
想必都是你胡编乱造的谎话,故意抹黑我们侯府!
当年,你失踪之后,侯府派人西处寻找你,奈何怎么找都找不到。
后来你回来,要求拿走你母亲的嫁妆,我们不是也照样归还给你了吗?
你对侯府的怨气实在太深了,如今我们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
老夫人越说越激动,甚至还挤出了几滴眼泪,试图博取大家的同情。
叶不凡听到老夫人如此颠倒黑白。
气得双手紧握成拳,关节处因为用力而泛白,发出“嘎嘎”的响声。
他现在恨不得冲上去,把这三个人都狠狠教训一顿,为韦梦梦讨回公道。
韦梦梦察觉到叶不凡的怒气,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随后,韦梦梦鼓掌笑着说道:“不愧是老夫人,这演技不去戏班子唱戏,真是可惜了。
那是我母亲的嫁妆,我拿走本就天经地义,有什么不应该的?
至于你们为什么愿意归还,需要我在众人面前把话说清楚吗?
您说我胡编乱造?
可我是有证人的,要不要现在就把证人请来。
咱们到官府大人面前好好掰扯掰扯,看看到底是谁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