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你这个遭瘟的刘海中,有本事别跑啊?我操你大爷的!”阎埠贵站在门口,喘着粗气,一边抹着脸,一边破口大骂。
刘海中听到这话,不但没生气,反而停了下来,慢悠悠地回头看向阎埠贵,脸上露出一副欠揍的笑容,笑嘻嘻地说道:“别人说这话,但是还有些根据,你阎埠贵有那玩意吗?你一个太监说这种话,不是搞笑吗?”这话说得极其恶毒,首接戳中了阎埠贵的痛处。
阎埠贵听到这话,气得浑身发抖,双眼通红,像一头发疯的野兽。他二话不说,端起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捡起来的水盆,朝着刘海中就冲了过去。刘海中见状,也不敢大意,连忙转身就跑。由于二人一开始距离就比较远,刘海中跑得又快,一路跑到家,竟然一口水都没有被喷到。而阎埠贵则累得气喘吁吁,脚步越来越慢,最后累得半死,只能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