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像重锤砸在阎埠贵的心口。昨天刘海中那番闹剧还在他脑海里打转,此刻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淌。他强撑着从病床上支起身子,声音发颤:“谁啊?”
“我,许大茂!”
这声音像淬了毒的匕首,瞬间扎进阎埠贵的太阳穴。他脸色骤变,嘴唇哆嗦着,心里己经骂开了:这个挨千刀的,指定是来落井下石的!
“没事你就回去吧,医生让我少见人!”他扯着嗓子喊道,声音却虚得像漏风的破锣。
门外传来许大茂拖长的笑声,带着刺人的尖锐:“阎大爷,我可是西合院的管事大爷,今天是代表院里来问候你的!我这还带着礼品来看你呢,行吧,你既然不方便我就先走了。”
阎埠贵的喉结上下滚动。他太清楚许大茂的德行,这人哪会安好心?可一想到那所谓的“礼品”,心里又像被猫爪子挠着。毕竟在这节骨眼上,哪怕是块窝头,对他来说也是救命稻草。但想起昨天被刘海中的鸡蛋搞得那是晕了过去,他还是硬着头皮喊:“是鸡蛋吗?是鸡蛋你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