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致命的“药”时,她甚至还有些自豪。
“爸爸,你别这样看着我。”安知夏有些不悦安先生看向她的眼神惊怒且不善,于是伸手轻轻拍打了几下他的脸颊。
“你们没给我一个好的出身,那我为自己争取一下,不也是人之常情吗?”
“幸好,我也算争气,让妈妈和哥哥能容得下我。”
“虽然你现在是很生气,但我想,那个女人,应该会觉得欣慰吧。”
“毕竟,她进不来的地方,我进来了,并且,慢慢真的成为了人人都需要尊敬的安小姐。”
“而不是从前那个,因为她要证明不是爱你的钱、而只能跟着住在破烂的小区里的‘小脏鬼’了。”
“爸,你也真是好意思,好歹她跟了你这么多年,还给你生了个女儿……”
“说到这个,你另外那个真正想接到家里来的女人,你们一起生的那个小弟弟我和哥哥都去见过了,很是可爱。
安先生瞬间就明白了安知夏的言外之意。
“啊……啊……啊……”
他怒瞪着安知夏嘶吼。
可惜,他想象中的咆哮,从喉咙里发出声音来时,却只是低沉的呕哑。
甚至都没有打断安知夏帮他按摩身体另一边的动作。
“没办法,爸爸。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贪心了。”
“你都有一儿一女了,还不满足。”
说到这儿时,安知夏像是想起了什么,又继续道:“这么比起来,还是那个女人懂得什么叫知足常乐。”
“你知道吗?我喂她药时,她一开始还不肯喝,还想挣扎呢。”
“后来,她看见了站在我背后的安靖北,我给她说,只要她喝了,我就能回到安家,于是她就喝了。”
“从小她就不喜欢我,对我很防备,可在那一刻,她选择成全我。”
“可爸爸你呢,你对我难得的疼爱,都不过是你用来摆脱妈妈和哥哥的工具罢了。”
“你甚至用我们来布局了那么多年,打算用我们的血,铺就你真正爱的女人的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