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黄那只布满厚茧的大手带着灼人的温度伸了过来,不怀好意地落在她纤细的腰肢上,粗哑的嗓音里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急切:“姜小姐,你现在是不是很痛苦?依我看,不如让我来帮帮你吧?”
那触碰像是烙铁烫在皮肤上,一听到这句话,她浑身的汗毛瞬间倒竖起来,猛地打了个寒颤。+第-一,看*书^网? !免?费\阅¢读!
她拼尽全力扭动身体,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竭力和他拉开距离,声音因恐惧而剧烈颤抖,带着哭腔嘶吼道:“你别靠近我!”
戈黄却没有停下脚步,反而步步紧逼,脸上挂着虚伪的关切:“我知道你现在还不愿意接受我,也不愿意嫁给我。但你现在已经中了药,情况紧急,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难道你就要让自己这样子疼死吗?”
旁边的郎中也跟着帮腔,脸上堆着假惺惺的担忧:“是啊,姜小姐,你这药性实在太剧烈了。再过一会儿,你很有可能会五脏六腑都爆裂而亡,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就让戈老爷来帮你解一下药吧,再拖下去真的没命了。”
戈黄见她眼神松动,又抛出更卑劣的诱饵:“是啊,要是你实在讨厌我,我也可以找一个年轻俊朗的来,只要能解了你的药性就行,你觉得怎么样?”
姜兰用力摇了摇头,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身体里的燥热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让她连站立都有些不稳。~零+点\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快~
她紧咬着下唇,脑子里一片混乱,一会儿是身体里火烧火燎的痛楚,一会儿是对夫君端木洲的愧疚,这会儿她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放心,这件事情到时候我们去了吐谷浑,绝对不会告诉你的夫君。”戈黄越说靠得越近,几乎能闻到她发间的香气,“他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件事。你也不是清白之身了,就算到时候你和他同房,他也察觉不出来的。退一步说,若是你觉得自己脏了,配不上你夫君,我也可以对你负责,娶你为妻。”
他的呼吸已经喷在了姜兰的颈侧,带着令人作呕的气息,甚至开始压低声音诱惑道:“而且,男欢女爱这种事,又不会让你感到痛苦,只会让你越来越快活。你只需要放纵一个晚上,就能保住性命,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吗?”
身体里的药性越来越烈,姜兰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崩塌,快要动摇了。¢6`1/看?书,网* ,更~新¨最¨快·
之前和端木洲同房时那种难以言喻的愉快感觉,此刻竟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让她在痛苦中生出一丝羞耻的渴望,身体里的空虚和燥热交织着,让她迫切地想要一个男人的靠近。
她死死咬着苍白的红唇,原本清亮的眼眸此刻蒙上了一层水汽,眼神迷离又脆弱,那模样就像是暗夜里迷失了方向的妖精,既诱人又可怜。
戈黄见状,再也按捺不住,迫不及待地伸出双臂,一把将姜兰打横抱了起来。
姜兰惊呼一声,却浑身无力,只能任由他抱着转身走进了他的营帐。
厚重的帐帘被猛地掀开又落下,隔绝了外面的光线。姜兰被重重压在身下,男人粗重的气息扑面而来,更像是烈火一般点燃了她身体里的药引,让她浑身开始剧烈燃烧。
意识渐渐模糊,她迷迷糊糊中开始呼喊:“二王子……端木洲……”
恍惚间,她仿佛回到了和端木洲同房的那些日子,那时他会温柔地趴在她的耳边,一遍遍地喊她“兰儿”,声音里满是宠溺和爱意,每一个字都像羽毛般轻轻拂过心尖。
但是,就在下一秒,模糊的视线里,那张凑近的脸却越来越清晰,根本不是她日思夜想的端木洲!
那贪婪的眼神、粗糙的皮肤,都在提醒她眼前的人是谁。
姜兰猛地惊醒,像是被冰水从头浇下,残存的理智让她爆发出最后的力气,用力推开了身上的戈黄,连鞋子都来不及穿,赤着脚慌慌张张地冲出了营帐。
戈黄被她推得一个踉跄,看着她踉跄逃离的背影,眉心瞬间皱成了一团,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朝着门口厉声喊道:“姜小姐,你要去哪里?快给我回来!”
他心头一紧,哪里肯让到嘴的猎物跑掉,几乎是瞬间就掀开帐帘追了出去。
黑夜里,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遮蔽,四周只有寥寥几点篝火闪烁着微弱的光。
姜兰赤着脚,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跌跌撞撞地往前跑,脚踝被碎石划破也浑然不觉。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要逃向哪里,尤其是此刻双腿软得像灌了铅,每挪动一步都要耗尽全身力气,身体早已被那该死的药性折磨得酥软无力,连呼吸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