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弧光。
窗外雨声渐急,廊下烛火被风卷得明明灭灭,将帐中两道影子揉得七零八落。
这会阮宜年的力气大如牛,姜兰根本推不动。
不过,好在阮宜年还是不行,身子很烫很难受也只能蜷缩这床脚,拼命喘气。
“兰儿……”
阮宜年的声音发哑,“你快帮我想个办法,不然,你成婚后,只能守活寡了……我相信你也无法忍耐这种寂寞的……”
姜兰淡淡笑了一下,“表哥,我早就对这种事,毫无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