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总不能告诉老人家,自己是被禁足在府,只能趁着夜色钻狗洞溜出来的吧?
她强撑起笑容:“我也是刚收到您的信,心急如焚,一刻也不愿耽搁,便匆匆赶来了。”
“有人陪着你吧?”
“有。”
“那就好,那就好……”
姜兰背过身去,屋内摇曳的烛光洒在她身上,映得脸色愈发苍白如纸,那双含情目里,也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推开门,刺骨的寒风呼啸而来,几乎要将她单薄的身子吹倒。
这段时日,她早已在种种折磨下,消瘦得不成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