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自保?明明就是故意的!”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似乎对慕容瑶的行为感到无比的愤慨。
老实男更是夸张地抹着眼睛,带着哭腔喊道,“对呀,我们做错了什么?慕容瑶,你要这么对我们?”他颤抖的手指指向慕容瑶脖颈上的淤青,“我们真的是想来道歉的,谁知道你……”
话说到一半突然噎住,像是意识到说漏了嘴,这不就是坐视他们跟踪的事情,立刻说道,“警察同志,你们办案要讲究证据啊!”他一边说一边捂着脸,稍微用点力,痛感就袭来,让他龇牙咧嘴。
“掐着我的脖子道歉?”慕容瑶没有被影响,突然扯开衣领,露出更多狰狞的淤青,“用这样的方式道歉?”
调解室一下子“热闹”起来。比起加害人的破防,受害人的冷静显得格外反差。慕容瑶端坐在椅子上,背脊挺得笔直,只有放在桌面上微微颤抖的指尖泄露了一丝情绪。她的目光平静地扫过三个绑匪,就像在看一场拙劣的表演。
局长重重地敲了敲桌面,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够了!”他压迫性的目光分别落在三个正在各种挣扎的绑匪身上,“这里是警局,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
程谨适时地开口,“局长,慕容小姐当时报警的回执,以及小区保安的值班记录,今晚的录音笔都已经交给你们了。”他的声音不疾不徐,“上面详细记载了她反映被跟踪的情况,还有,被伤害的情况。”他语气平稳,像是看惯了大场面,并没觉得现在的场景有什么压力,他环视全场,最后目光落在局长身上,目光深邃,“这些证据还不够吗?”
会议室内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赵律师猛地站起身,衬衣金属袖扣擦过桌面,发出刺耳的声响。他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微微前倾,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局长,我要求重新鉴定伤情!”他的声音陡然提高,在调解室里回荡,“这些伤痕,完全可能是自导自演的苦肉计!”他的手指直指慕容瑶脖颈处的淤青,眼神很锋利。
对面坐着的李圣莫不紧不慢地抬起手,拿着笔用笔头轻轻点了点桌面,示意局长面前那叠厚厚的资料。“市立医院出具的伤情鉴定,”他的声音沉稳有力,“法医签字盖章,具有法律效力。”他微微挑眉,目光带着几分讥诮,“赵律师是在质疑司法公正吗?”
赵律师冷笑一声,双手抱胸:“伤是真的,但怎么造成的,可未必如她所说!”他突然转向慕容瑶,语速加快,“慕容小姐,你一个普通白领,为什么偏偏选择在没有监控的立交桥下‘遇袭’?这个地点,未免太过巧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