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地狱传来,“这些年的事,哪件少了你们的份?”
刚刚开口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的声音发紧,幽幽地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箫生咧开嘴,露出白得异常的牙齿,似笑非笑,“要死大家一起死。”他慢条斯理地转动着手指上的翡翠戒指,“萧莫那小子想让我一无所有,你们谁都别想独善其身。”
方董眉头紧锁,指节在沙发扶手上敲击,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那你有什么打算?”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陈董适时出来打圆场,试图缓和剑拔弩张的气氛。他喉结滚动,声音里带着几分希冀,又意有所指,“他萧磊也不是省油的灯,但至少还是有点情面可讲。”
“搞那小子下台?”西装革履的男人突然嗤笑一声,整理着袖扣,语气中满是不屑,“你们之前不是搞过,没成功,还弄得自己名声臭了,再说,他过去六年都在国外,如今这样,能有什么把柄?”
在场的几人互相交换眼神,空气中弥漫着算计。水晶吊灯的光线在他们脸上投下变幻的阴影,仿佛一群暗中谋划的恶鬼。
箫生的眼睛突然闪过一丝亮光,像是毒蛇发现了猎物。一个名字在他心头跳出来:慕容瑶!他的手指摸了摸下巴,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
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缓缓扫过,最后定格在酒杯上,看着冰块慢慢融化:“萧莫确实难对付,但……”他故意拖长音调,吊足众人胃口,“我有分寸。”
陈董闻言挑眉和方董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其他几人神情各异,但都带着明显的不信任。角落里,侍者新端来的雪茄在银质托盘上散发着淡淡的烟草香。
“六年前的事,你们忘了?”箫生突然笑了,声音像是毒蛇吐信。
包厢内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威士忌杯中冰块融化的细微声响在空气中回荡。水晶吊灯的光线下,每个人的表情都晦暗不明。
陈董的手指捏紧酒杯边缘,方董则死死盯着桌面的某处,西装革履的男人垂下眼眸让人看不清神色,剩下的人他们之间交换着复杂的眼神,都在暗自权衡着利弊与得失。
窗外,夜色渐深,乌云慢慢遮蔽了月光,整座城市仿佛被笼罩在一层不祥的阴影中。远处天际偶尔闪过几道无声的闪电,一场新的风暴正在无声地酝酿。
深夜的私人会所后门,一辆黑色迈巴赫静静地停在暗处。西装革履的男人快步走出会所,站在一处空旷无人的地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他整了整领带,确认四下无人后,才从定制西装内袋掏出一部加密手机。
“你之前说的事还算数吗?”他压低声音说道,同时不断扫视着周围的动静,电话那头似乎说了什么,他狠狠地说道,“谁要和那疯子一起!他的确提到六年前……还是说,你早就算好?!”
“阴错阳差,”夜风吹动他的衣角,他顿了顿,声音更轻了几分,“答应你的事已经做到了。”
男人点点头,尽管知道对方看不见,他挂断电话,迅速将手机塞回内袋。临上车前,他又警觉地环顾四周,确认无人跟踪后,才拉开车门钻了进去。迈巴赫无声地滑入夜色中,尾灯很快消失在街道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