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棺坑,学子合力,将装着两个人的沉重棺椁缓缓放落,落到了坑洞里,法师手持念珠,唱经颂吟,开始送魂,学子们手持铁铲,一边填土,一边哭泣。
陆卓文,陆墨香,徐凡心头伏在地上,哀哭的脸下的土地湿阴一片。
在诵经和哀哭中,陆池阁和简蝶舞下了葬,众人望着这个新起的坟墓,墓碑上刻着县尊名讳,又新添上县尊夫人的名字。
悲伤哀叹,随时间缓缓,丧葬结束。
陆卓文三人,再次向众人磕头跪谢,感念大家伙儿对亡父亡母的一路相送。
众人纷纷擦着眼泪,劝慰了几声,正要离去,还没等散开,人群呼呼啦啦的开始闪身避让,钟良带着官兵来了。
陆卓文额头的血,流进了右眼,此刻怒瞪着,就是个活脱脱的血目。
钟良在陆卓文身前站定,悠闲的环顾了一下四周,扯唇冷笑。
陆池阁做个县令做到这份儿上,还真是,真是令他恶心!
钟良重叹出一口气“哎呀!看你们这样伤心,我都不忍心再雪上加霜,不过,律法无情,本官也很无奈呀!”
钟良面容席卷着阴冷的疯狂,猛然欺近陆卓文的脸。
“经本官查证,临川县县尊陆池阁,在任期间,逼娶良家妇,贪墨受贿,证据确凿,判!抄家收没全部家产,其子陆卓文,发配东部沿海戴罪充军,其女陆墨香,充为官妓,囚身禹都!”
陆卓文惊颤的张开嘴,噗的一声吐了钟良一大口唾沫。
“钟良!梧桐书院教你的圣贤书,你就这样恩将仇报!什么逼娶良家妇,什么贪墨受贿!全他妈是你胡扯狗叫!”
钟良抬手抹去脸上的唾沫,咬牙恨恨“陆卓文,你他娘又是什么东西,敢在本官面前汪汪叫嚣!嗯?”
“陆池阁逼娶我的爱妻简蝶舞,我老娘就是人证,我跟蝶舞的婚书就是物证!至于贪墨受贿?哈哈哈,自然有人证指证他!”
陆卓文大声叱骂“放屁!你跟我小娘的婚书当年是怎么回事!梧桐镇谁不知道,你滥用职权,恶意构陷,你!你才该死!”
钟良抚了抚衣袖,阴嚣冷哼“陆卓文,本来念在同窗一场,不想当着众人眼面前办你,可你这脾气,逼的本官不下狠手不足以正法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