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柳风絮请了假没去医馆做工。\优`品.小\说′网. ?首.发*
郑玉瑶连假都没请,也没出门。
昨晚半夜,郑玉瑶一直敲柳风絮的房门,他如今高了她许多,根本不怕她,索性直接给他开了门。
郑玉瑶兴奋的跟他讲。
花满栀好日子要到头了。
然后把她干了什么,统统都告诉了柳风絮。
柳风絮听完大惊失色。
这女人竟然撺掇柳湘云跟徐枫林通奸,为了促成此事儿,连迷幻助兴的药都用上了!!
昏黄油灯下,郑玉瑶神态异样,面色枯槁的脸上眸光闪亮出兴奋,这反差显得不正常。
做的事儿漏洞百出,简直蠢到家!
郑玉瑶说一句,哈哈哈笑几声,好像有几分清醒,却也明显疯了一半。
嘴里胡言乱语,什么妓子,双性,这种敏感隐晦的词,郑玉瑶平日都很少提及。
如今频频提及,仿佛没了顾忌,柳风絮警铃大作,顿感不妙。
忐忑一天。
眼见火红的日头在西面摇摇欲坠,院门儿被敲响。
坐在小马扎上的柳风絮窜身而起,朝院门外身高超过院子门框的两个人望去。
手心的汗在裤子上蹭了蹭,柳风絮打开门。/看,书.屋?小`说+网· *更~新`最?全_
“徐伯伯,烨城哥.....”
徐枫林和顾烨城走进院子,在不太遮阳的歪脖柳树下站定。
徐枫林“风絮,劳烦你把你娘叫出来”
显然是要兴师问罪,柳风絮点头应是。
贺秀才和郑玉瑶一起出来的。
贺秀才“徐捕头光临寒舍,稀客稀客,郑氏,赶紧的....去沏壶茶来!”
郑玉瑶没有动弹,她眼下青灰一片,头发也不太整齐,眼睛蹙起诡异亮光,兴奋的勾起嘴唇。
她料定自己这一把,一定是成功的!
贺秀才见她不听使唤,眉头拧麻花磨牙欲斥责,徐枫林开了口
“贺秀才客气,徐某人不是来喝茶的,只是来问问风絮娘......”
徐枫林视线转向郑玉瑶。
“我也不拐弯抹角,你做了什么心里也清楚,事情已然发生,我徐某人也打算就这么和着唾沫咽下了”
“只问你能否歇掉那些歪邪心思,消停了咱们都相安无事。”
“以后少往来......”
贺秀才面色难看“郑氏,你干什么了?”
郑玉瑶不答贺秀才,只紧盯着徐枫林,嘴角勾起的一抹神秘弧度有些抽搐。*搜!搜¨小~说?网¢ _无-错.内.容?
“徐枫林,你不该感谢我吗?我可助你抱得美人了呢?怎么你还一脸不高兴?”
“欸是花满栀找你哭闹了是嘛?她是不是特伤心,哭的特难过啊?哈哈哈哈”
柳风絮忙去拉她,眼眸频涌哀求,求她不要发疯。
被郑玉瑶一把甩开。
徐枫林沉色一脸,嘴角绷直,耐心不足的太阳穴发紧。
“你与我家满栀本就无冤无仇,更是相识一场,我至今还记得你去过我家,参加过我儿子的生辰宴,精心准备的香囊我家凡心如今还挂在床头,很是喜欢。”
“你别走邪了心思,大家都难看!”
沉浸在大功告成的愉悦中,郑玉瑶开心到病态的摇头晃脑
“哈哈哈哈,我当然记得,简直永生难忘!”
“那天花满栀穿着漂亮衣裙美的娇艳,笑靥如花流着幸福的眼泪。”
“她转良籍了,她拥有正头娘子的婚书了,那笑模样儿我日日夜夜都忘不了。”
“可人总不会一直笑,如今她不是哭惨了嘛?”
“我毁掉她的得意就是我对老天瞎掉眼的诅咒!啊哈哈哈......”
这女人举止怎么有点儿不正常,还死不悔改的样子?又消磨掉徐枫林大半耐心,
“倒让你失望了!”
“昨晚跟我在酒楼度过一夜的是我家满栀。大错未铸成,我本不想来问罪你。”
“你好好想想,我们两家儿孩子,自小玩儿的那样好,你为着你家风絮想想,你将他置于何地?”
郑玉瑶疯笑顿停。
什么?
柳湘云没爬床成功?
恍若一道扭曲裂痕割裂开那残余笑意的枯槁脸颊,郑玉瑶诡异静止,反应缓慢的怔然思索,嘴里嘟嘟囔囔。
“怎么会?那都半夜了,花满栀怎么会去酒楼?”
“你和陆县尊喝酒是常事儿,她怎么会突然疑心呢?”
徐枫林咬牙冷笑,摇头感叹。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