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手上,胸腹,腿上,缠满了绷带,心里可难受了。
他突然想到一个男孩子最脆弱最怕疼的地方“哥哥,你小唧唧有伤到吗?”
陆卓文咽着饭,差点被呛到。
那马车的高度,加上陆卓文的身高,那被拖着的动作刚好处在要摩不摩的位置。好悬,命根子没伤着,就擦到了那么几下。
可小唧唧多嫩呐?妈呀!疼死小爷了。
陆卓文撅着嘴“没事儿,一点点,放心,咱还是个全乎的爷们儿”
花满栀也暗暗松口气,那地儿多重要啊!伤着了,怎么赔都差事儿。
陆卓文“你怎么样,遭罪了吗?”
徐凡心说着就开始告状了,小嘴叭叭,指手画脚的各种比划。
哎呀!可把宝宝气死了。什么让他睡地上,给喝凉水,就给一小小块饼子,还梆梆硬。
凶的要死,把他凶哭了好几回。
小孩儿尿裤子那些坏人是不管的,他就不敢喝水,爱干净的宝宝不想尿裤子,只吃几口饼子,哎妈!真硬,拉的他嗓子肠子一直疼呢!
其实哪怕再不喝水,他跟陆池阁回来的路上也开始憋尿了,干爹喂的食物和水他不敢怎么吃,直憋了一路,在娘亲这里才肯尿了。
昨天夜里,被花满栀抱在怀里,儿子第一句话就是要尿尿,然后要喝水。
花满栀看他攒了足足的一泡尿,因着发烧却不愿意喝水,嘴巴干裂出血。又是叹息,又是心疼。
说到那个小歹徒,陆卓文不忿了
陆卓文“感激他干嘛!一个拍花子。在我眼面儿前儿,把你抢走,气死我了”
徐凡心“可他分给了我一块他的软饼子,还松了松我身上的绳子,我才没有被勒疼”
陆卓文略想了想“那也别管他,让他先在大狱里待着,等徐伯伯回来再说.........”
徐凡心小小声疑惑
“啊~~?”
随后费解的抬起手,挠着他一脑袋毛茸茸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