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这样啊。·小′税?C^www. S! -更^辛^嶵!全.”王晖嚼嚼嚼,“那这个红色的呢?”
“红色的是红豆的呀,你看不出来吗?”
“红、红豆的呀,红豆的好。”王晖继续嚼嚼嚼,手指也跟着扯来扯去,佯装淡定,暗自使劲,全程僵硬不堪,很不协调,看起来似乎要抽筋了。
“王大哥,怎么样?好吃吗?”
察觉不到王晖痛苦的小甜问。
王晖惊恐地看了小甜一眼,很是沉默了片刻:“嗯,还、还行。就是有点粘。唉?唉这……这怎么都、都糊我上牙膛去了。”
被年糕扼住命运的喉咙,不得不扬起脖子来,将嘴巴张到最大,一脸痛苦和年糕做斗争的王晖王大哥终于崩溃了。
“水、水……”他求救,“快,我、我要呼吸不上来了。”
乔檀赶紧把手边的葡萄酒递了过去,生怕闹出人命。
混乱之中的王大哥也没管乔檀送来的是什么,毫不犹豫地灌进了嘴里,总算解决了燃眉之急,他魂不守舍的愣了会儿,这才坐在了凳子上,和仍旧粘在手指上的年糕两两相望。
“味道如何?你觉得哪里需要改进一下?”贼心不死的小甜追问。
改进?
王晖没敢再评价,生怕小甜一高兴,邀请他把整盘年糕都吃下去,便模棱两可地笑了笑,转而去问乔檀:“小檀姑娘,你刚刚给我喝的是酒?”
“对,是我自己酿的葡萄酒。”乔檀道。
“真是酒啊,我说怎么有股酒味呢。”王晖千辛万苦地把年糕从手指头上清理下来,“我还以为是葡萄汁呢,别说,还怪好喝的。”
说完瞟了瞟亓宴手边的葡萄酒。
亓宴见状,二话没说,端起小瓷碗把酒喝了。′比`奇′中¢文?徃_ ·已.发*布·嶵′新¨漳^节_
王晖:“……”
酸甜清冽的酒水入喉,亓宴五官都舒展开了,显得格外惬意,“味道确实不错。”他由衷地称赞,“想不到乔姑娘酿酒酿的也这样好。”
乔檀被夸得不好意思,摆了摆手道:“过奖过奖,我就是随便酿酿,喝的玩的。”
“今天宴席上用的酒,正是我檀儿姐酿的葡萄酒!”见那二人对自己做的吃食不大敢兴趣,小甜自己拿了块红豆年糕吃了,她一边嚼啊嚼一边问乔檀,“对了檀儿姐,你见到亓将军了吗?
“没有。我出去看的时候,亓将军已经走了。”
“啊?真是太可惜了。”小甜抓着年糕扭头去问王晖,“亓大哥,王大哥,你们走南闯北的,有没有见过这位亓将军?他长什么样啊?”
王晖正聚精会神地看小甜吃年糕,他看着她一口接着一口,咕咚咕咚,顺顺畅畅把年糕咽下去的小甜,惊呆了。
见王晖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小甜递过去了块年糕:“王大哥,你还吃吗?”
王晖瞳孔颤了颤,连连摇头:“不了不了,我不太饿,有点吃不下。”
乔檀不忍王晖尴尬,忙又提起刚刚的话题:“你们见过亓将军吗?”
不知为何,乔檀隐约觉得坐在对面的亓公子低头笑了下。
她正想将他面上的笑容看个清楚,对方却把头抬了起来,那双流光溢彩的眸子里瞬间印上了她的身影。
乔檀愣了愣,感觉脑袋里有些空,好在王晖适时开口打破了这份诡异的宁静,“哦,你们问这位亓将军呀?这个亓将军嘛……”
他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边说还边瞟亓宴,亓宴看也不看他一眼,淡淡张口:“就跟寻常人一样,没什么特殊的。”
乔檀默默看他,“亓公子见过亓将军?”
亓宴笑笑:“算是见过吧。-n^i?a′o^s/h^u_w/.¢c_o/m¢”他问,“怎么了?你找他有事?”
乔檀连忙否认:“没有没有。”她道,“我就是很感激他,多亏了他的,义塾才能早早建成,我弟弟妹妹也有了读书的地方。”
“哦。”亓宴道,“蛮巧。”
王晖全程用一种贼兮兮的表情看着亓宴和乔檀对话,待他俩停止说话了才插话进来道:“我家……我听说这位亓将军,是出了名的爱护百姓,他军营驻扎的地方离这五个村里又近,所以经常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来帮大家,不必太过新奇。”
“但还是很感谢他。”乔檀道,“人做一件好事不难,难的是一直做好事,足见这位亓将军人品贵重,不枉被百姓爱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