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又是一副不确定的语气,怎么瞧怎么像是在撒谎。
乔檀也不戳破,只看向了一直默默听着他们三人吃饭的蓝衣公子,小甜同样也看向了他,问:“雷大哥,你也吃了吗?”
“雷大哥?”王晖在蓝衣公子和小甜的面上看了看,“谁是雷大哥。”
小甜一脸疑问,盯着默默不语地蓝衣公子道:“这位大哥啊,他不是姓雷吗?”
说完去看乔檀。
然而乔檀却一个字都不想说,只想找个地缝,抱着金蟾一起钻进去。
不知是忘了上次发生的事,还是刻意给乔檀留面子,蓝衣公子随即道:“姑娘误会了,在下姓亓。”
“亓?”小甜满是欣喜,“原来是亓大哥呀!檀儿姐,你弄错啦!”
乔檀尴尬一笑,死死地记住了蓝衣公子的姓氏。
原来他不姓姜也不姓江,更不姓雷,而是姓亓。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那位亓将军同姓,不过话说回来,他既然姓亓,为何王大哥无数次脱口而出我家姜(江)什么什么的呢?
奇怪。
乔檀想不通,也懒得再琢磨,想着手里面还捧着个凉丝丝的大金蟾,便在院子里寻寻觅觅了起来,“我先把金蟾放下再招待客人。”
见她弯腰找适合喂养金蟾的东西,大家伙齐齐行动,都帮她寻找起来。
用碗不行,太小。用盘子不行,太浅。用缸不行,太深。乔檀找了好一会儿都没能找出个趁手的东西来,绕来绕去的都给自己绕晕了。看不下去的小甜尝试着给出建议:“不行把它放在锅里?”
放锅里?
乔檀晕了晕。
“就养在这个面盆里吧。”
沉默中,亓宴拿起一个生着裂痕的陶盆道:“金蟾喜温热,别把它放在太冷的地方,平时喂点水丝蚓就行。”
没有更好选择的乔檀点点头,暂时把金蟾安置在了面盆中。
她按照亓公子的嘱咐,把金蟾放到了屋里相对暖和的地方,才腾出了手,便听王晖一惊一乍地道:“我怎么闻到一股又臭又酸的味道,小檀姑娘,你家里别不是有什么东西坏了吧?”
乔檀赶忙走了出去,这才发现王晖站在腌酸笋的罐子旁。
“没坏,是我腌的酸笋散发出的味道。”乔檀打开罐子,霎那间,一股令人十分上头,不自觉口水直流的气味散了出来。
被熏了个倒仰的王晖退避三舍,便是小甜也捏住了鼻子,唯独亓公子好奇地往里看:“酸笋?”他问道,“你腌来佐餐吃吗?”
“可以佐餐。”乔檀道,“但我主要是用来吃螺蛳粉的。”
“螺丝粉?”王晖道,“螺蛳粉是什么?”
“就是一种味道独特的小吃,又酸又臭又辣又香的。”
“是吗?”王晖瞬间来了兴致,“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还没吃过味道这么独特的东西。”
“味道是很独特。”之前有幸尝过螺蛳粉的小甜道,“檀儿姐第一次做螺蛳粉的时候,我和我哥闻着臭味就来了,一开始也不敢吃,被熏得鼻涕眼泪一起流,吃着吃着就吃出好来了,现在经常犯馋呢!”
“真的吗?”小甜将螺蛳粉形容的神乎其神,成功引起了王
大哥的好奇心,勾起了他肚子里的馋虫,那眼神乔檀一看就懂,好客的她立刻道:“两位大哥要不要尝尝这螺蛳粉,刚好我没吃饭,做一些,咱们一起吃。”
“一起吃啊?”王晖搓了搓手,“会不会太麻烦啊?”
“不会。”乔檀说着抱起酸笋罐走向厨房,“许多东西都是现成的,一煮就好,你们在院子里玩一会儿,我马上就好。”
不顾在高家忙碌的疲惫,乔檀振作精神,开始制作螺蛳粉。
她昨才做了螺蛳粉给乔松解馋,螺是现成的,炸腐竹片也是现成的,虎皮鸡爪剩着一个,卤鸭爪剩下两个,卤猪蹄只有半个。
木耳得现泡,花生米也得现炸,再制作一份炸蛋,她独家蜜汁的红油螺蛳粉就成啦。
热锅热油,油面刚刚起小泡泡时将打散的鸡蛋液通过漏勺淋下去,一面炸的金黄蓬松定形后翻过来炸另外一面,全程中火,用不了多久就好了。
做好的炸蛋先放在旁边晾一会儿,接着烧水煮粉,调味,很快,厨房里便飘满了酸笋独有的味道。
她一人在厨房里做螺蛳粉做得如火如荼,院子里,无聊的三人正顶着西北风闲聊天。
“亓大哥,王大哥,你们这回一起出门是忙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