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想与朱贤见上一面,反正她原本就是要和朱贤对线的,然不等她说话,田员外便气恼地拒绝道:“不见不见不见!那朱贤是欠打还是怎么着?再敢来扰,给我放狗咬他!”
金庄头应了声是,扭头就要去放狗,乔檀见状赶紧起身,道:“别,别放狗咬他。¨兰`兰·蚊\血¢ ¨醉.芯!漳\洁?埂-新*筷*”
她对田员外道:“我很想知道,他找我做什么。田伯父,您不妨让他进来。”
一声田伯父叫得田员外心花怒放,与乔檀之间的亲切感飙升,他二说不说应下乔檀的请求:“也罢,就让他进来,我倒要看看他在我眼皮子底下能翻出什么浪来。”
执行力超强的金庄头立刻把朱庄头带到了乔檀和田员外的面前。
朱庄头一进屋,那真是大写的焦灼不安,双手交握放在身前,一双眼睛在乔檀和田员外的身上来回打晃,脚下也不稳,虚虚飘飘的,好像踩在棉花地上似得。
小甜一见他这德行就笑了,忍不住揶揄:“呀,这不是白日里八面威风的朱庄头吗?怎么这会儿变鹌鹑啦,畏畏缩缩的。你可是办了见不得人的事呀?”
第45章 又一份认罪书
被个黄毛丫头当众嘲笑, 朱庄头那个气啊,但他没工夫和她计较,便直截了当地对乔檀道:“你是不是偷了庄子上的账簿?”
“是的。”乔檀更加直截了当地回答, “账簿就在我手上, 所以朱庄头,咱们来谈谈交易吧。”
此话一出, 不止朱庄头, 便是田员外都惊了。
既震惊于乔檀的大胆, 更震惊于乔檀的坦荡。
她就这么痛痛快快的承认了?!
“小檀丫, 你真的偷了乔家庄子上的账簿啊?”田员外望着眼前这个淳朴朴素的小姑娘, 有些难以置信地问。
“是,是我偷的。¢餿?飕¨暁`说·蛧- -首′发?”乔檀坦坦荡荡的承认,“我知道, 我这个行为比较下作, 但对付下作的人, 就得用下作的法子。”
下作本作朱庄头一愣, 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把气喘匀实了。
“果然是你!我说你白天怎么神神秘秘意有所指的,说什么记账出账的事, 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你敢偷盗, 就不怕我告上官府!”
缓过劲来的朱庄头指着乔檀的鼻子就骂。
“怕?我为什么要怕?”乔檀毫不畏惧,她不慌不忙, 笑着道, “就算闹上官府, 我顶多被治个偷盗之罪, 而你要面对的,可是来自官府和乔家的双重惩罚,且无论是哪一种惩罚, 势必都要比偷盗的罪责重上许多。”
“再说了,你说我偷盗,你有证人吗?你找到证物了吗?你若空口白牙的闹到官府去,最后被治罪的,可能是你。”
一通话说得朱庄头脸色发青眼里发昏,脚下一晃一晃的又有些站不住了
他咬牙切齿,好一会儿才从齿缝中挤出一行字:“你……好,好!呵,不得了了呀,数年不见,你学会算计人了!”
“朱庄头过奖了。”乔檀道,“和你们的卑鄙手段比起来,我这点心思完全不够看呢。”
朱庄头晃了晃神,怔怔地看了乔檀许久,忽然就底气不足起来。
联想到曾经和他媳妇一起做过的事,他越发的心虚了,“说,你到底想怎样?”他强撑着几分镇定与乔檀周旋,“我劝你不要胡来,否则我要你好看!”
乔檀听罢,歪了歪头,像看小丑一样看朱庄头。
朱庄头表情虚了虚:“你看我干什么?”
“不干什么。”乔檀道,“朱庄头,你不用在我这里装腔作势,你心里有多慌,你自己清楚。否则也不会摸黑找过来,不顾自己的颜面,当着田员外的面和我争执了。~精?武?小¨税~旺? ?埂/薪+蕞¢全′”
朱庄头绷紧了的眼神中瞬间泄了气,他瞟了眼坐在一旁看热闹的田员外,和一直嫌弃地瞪着自己的小甜,一脸郁卒地道:“快说,你想干什么?如何才肯交还账本。”
“这个嘛……”乔檀换了个姿势站着,想了想后慢条斯理地道,“昔日,我们母子四人住在庄子上时,屡屡受你欺迫,最后还以偷盗为名将我们轰了出去,生死不论,想我们一家自生自灭。这么多年过去了,朱庄头,我想问你一句,当年是不是你做局陷害,污我偷盗。”
闻得乔檀提起数年前发生在庄子上的事,朱庄头原本就不太好看的脸色愈发地难看:“谁冤枉你了?”他不假思索地否认,“王嫂钱嫂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