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姮不可置信地伸出手,想要抚摸晴树的脸。
“不要碰我!”晴树一把拍开她的手,胸膛不停的起伏着。
“你是因为恨我吗?恨我没有带你走?”司姮轻声道。
晴树冷哼了一声,嗤笑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早就不期待你那些承诺...在难的日子,我也一个人长大了。”
说罢他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子像一颗笔直参天的桢楠树,更加深邃的阴影覆盖在司姮头顶,鼓鼓囊囊的胸膛肌肉,坚硬如铁,滚烫如熔炉,在起身时无意间擦过她的脸。
司姮暗暗脸红,被迫微微后退一步。
内心忍不住发出一声不合时宜地感叹:'现在的小孩发育得可真快啊。 '
晴树阴沉着脸,气势汹汹地恨声道:“我现在身体强壮、钱也攒了不少,我早就不需要你了,凭我现在的样子,等18岁一到,我可能可以分化成Alpha ,到时候天高海阔,我哪里都可以去。”
“那个什么桃瑞斯,我见一次打一次!”
“心情不好的时候,也打他一次!心情好的时候,更要狠狠地打他一次!”
司姮快要被晴树的逆天发言给惊呆了。
“晴树、你听我解释好不好?”司姮温声开口。
“我不想听,你就等着我每天把那个桃瑞斯打成猪头,让他每天顶着一张猪头跳芭蕾吧。”晴树拿起旁边沉甸甸的运动包,绕过她径直走了出去。
*
“唉。”看着晴树的背影,司姮无奈地坐在病床上叹气。
“司女士,您和晴树同学聊得还好吗?”校长敲了敲门,小心翼翼地走进打探道。
“还好,还好。他是个好孩子。”司姮勉强笑道。
校长松了口气:“那就太好了,晴树同学一直是我们学校的优秀学生,冰球打得非常好,将来很有可能成为一位明星运动员。”
“而且晴树对待同学也非常友善,虽然块头大,但从来没有和别人闹过矛盾的,今天的事情肯定是一场误会。”
司姮淡淡一笑,忽然开口道:“我觉得你们学校非常好,就是缺一栋好的医疗大楼,毕竟学校里无论是体育生还是舞蹈生,都难免有伤筋动骨的时候。”
校长一听瞬间两眼放光,扬起标准的八颗牙笑容:“司女士,您的眼光真是太毒辣了,一眼就看出了我们学校的痛症所在,所以......”
校长故意给她递了一个期待的眼神。
司姮也乐得配合:“我愿意给贵校捐一栋医疗大楼,帮助更多的孩子们。”
“那真是太好了,司女士,我替全校师生感谢您。”校长激动道。
“感谢倒不必了,就是我最近有些闲。”司姮幽幽道。
“啊?”校长不明所以。
“我想来贵校当老师。”司姮干脆直说。
“当老师?”校长瞠目结舌,他服务过那么多豪门有钱人,从来没有人提过这么清奇的要求。
“是啊,虽然是艺术学校,但是考试也要考文化课,贵校应该有开设文化课程吧?”司姮笑容和善。
“这个当然有、就是、”校长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我想当我家桃瑞斯班上的文化课老师,另外,教师资格证我也是有的。”司姮挑眉一笑。
多亏了她读书是是个卷王,看见同学们考证,也跟风一起去考,也根本不管以后用不用的上,反正考就完了。
所以,一个大学下来,司姮手里的证书一大摞,感觉什么行业都能插一脚。
一听有教师资格证,校长为难的脸色顿时烟消云散:“司女士愿意屈尊降贵来我们学校当老师,我们当然大力欢迎,别说是科任老师,就是班主任都可以。”
“班主任就不必了。”司姮摆摆手。
班主任要管的事情太多太杂,学生们生活上的事情也需要班主任关注,她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
只是想盯着晴树,别让他针对桃瑞斯。
虽然她不相信晴树真的会做出伤害他人的事,但毕竟他和伊尔生活了那么长时间,染上了坏习惯也难说。
她慢慢往外走,校长也跟着起身送她。
“对了,刚才我和晴树同学聊天的时候,听说他父亲住院了?”司姮假装不经意地问道。
校长点头道:“没错,刚才我给他家长打电话,就是他父亲秘书接的电话,说伊尔先生大约在将近一年前的样子,在竞选选择党党魁期间,突发腰疾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