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右臂骨髓深处那些最细微的裂痕。
他不再去想洞窟深处那神秘的剑鸣,不再去想那被冻结的冰魄剑卫,甚至不再去想体内蛰伏的蚀骨魔气。
此刻的他,只有一个身份——一个在冰冷绝境中,用残存的意念和这点莹白的玉膏,一点一点修复着自己破碎骨头的…冰窟骨匠。而旁边,他的傻狗搭档,正在用“拔罐”疗法,对抗着体内那该死的“剑意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