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赵可儿:“我说停下!你的神经纤维已经处于撕裂边缘!再强行突破,不是变强,是变废!是自杀!你想让你哥的血白流吗?!”
她的声音如同冰锥,狠狠刺入赵可儿混乱而执拗的意识深处。赵可儿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那疯狂的火焰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水,剧烈地摇曳了一下,随即化为一片更深的痛苦和茫然。她看着李玉凰眼中那不容置疑的严厉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紧绷的身体终于一点点松懈下来,任由巨大的疲惫和脱力感将她淹没,瘫软在冰冷的座椅上,只剩下胸膛剧烈的起伏和压抑的抽泣。另一个,是詹勇,绰号“莽牛”。他的狠,截然不同。没有惊天动地的嘶吼,没有冲向极限的疯狂。他的狠,是沉默的,是厚重的,是如同闽海礁石般日复一日、水滴石穿的顽固!像一头不知疲倦、沉默耕耘的老黄牛。当其他新学员在完成基础体能套餐(300公斤深蹲、10公里负重越野、极限抗眩晕旋转)后累得像死狗一样瘫倒在地,贪婪地呼吸着宝贵的休息时间时,詹勇只是默默地用挂在脖子上的旧毛巾(那是他爹詹得水用了十几年,洗得发白、边缘磨损的毛巾)擦一把脸上如同小溪般流淌的汗水,然后,走向角落那台无人问津的500公斤级深蹲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