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有些太过瘦削,就连岁月也偏爱他。
只不过少了几分少年时的稚气和天不怕地不怕的锐气,多了几分沉郁。
西里斯顿了顿,用指腹擦掉诺娅眼角的泪渍,“你应该怪我的,诺娅。”
“……”
诺娅觉得自己跟西里斯说不清,她花了不知道多久去开解始终郁郁的西里斯,不管她怎么重新和西里斯盘逻辑讲道理,西里斯就是不愿意听,始终沉浸在自己的逻辑里不知天地为何物。
只觉得自己是导致了一切恶果的罪魁祸首,首到诺娅实在是气的不行了,狠狠一巴掌扇向了西里斯。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微麻的痛感从掌心传递,西里斯默不作声的接受,只是最后伸出手揉了揉诺娅的指尖。
“痛吗?”他将诺娅的掌心贴在自己的另一侧脸上,冰凉的温度传导。
“另一边要不要也打?”他完全是不带任何嘲讽的询问,十分真诚。
“你有病吗西里斯。”
“嗯。”
诺娅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冷静。
“你到底听不听我的话?”
“听的。”
“我说话你放不放在心上?”
“放的。”
“那你之后,不准再责怪自己,能做到吗?”
“做不到。”
“Fuck you。”诺娅气急。
西里斯点头,“可以。”
“?”
“你这条蠢狗!”
“汪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