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类的翎羽呈现出一种奇怪的质感。
诺娅现在的性格与曾经其实有了很大的变化,大部分都是凭着本能做事。要卢卡斯说,现在的诺娅更像是一只猫,性格分明,想要干什么就干什么,脾气还不太好。
就比如他刚半强迫性的给诺娅喂了一杯蜂蜜水,她现在就在闹脾气。
像被惹毛了的猫主子,放在柜台上的玻璃杯被她有些气恼地挥了下去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卢卡斯眉心跳了跳,叹了口气用了一个修复如初。
现在这祖宗就像猫,哄了她她也生气,
不哄更是罪该万死。
“吃点东西?”
“我不想吃。”
“那我要叫塞缪尔上来了。”
“你叫塞缪尔也没用。”
“真的吗?”含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詹姆己经换了一身宽松的家居服,领子却扣到最上面的一颗严严实实遮住了里面的魔纹。
他眉眼间含着笑意,金榛色眼睛里的宠溺快要溢出来,除了还有些苍白,竟一点没了刚刚在书房时的阴郁。
卢卡斯嘁了一声暗骂塞缪尔死装。
诺娅看见塞缪尔时眼睛亮了亮,这是在她并不多的记忆里出现最多的人,她对于塞缪尔有着极高的信任。
詹姆接过卢卡斯手里的餐盘,上面的肉糜粥还泛着热气,他用一种温和但不容抗拒的态度一勺一勺喂进了诺娅的嘴里。
诺娅低垂着眼睛有些不情愿,但还是顺从的喝下了半碗粥,抬眼时她看着詹姆那双熟悉的金榛色眼睛有些困惑,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
“怎么了?诺娅?”
注意到诺娅似乎有话想说,詹姆轻问。
“詹米…”
诺娅眨了下眼睛喊他。
在卢卡斯“詹米是谁”的疑问中,詹姆的手抖了抖,瓷碗掉在地上碎的西分五裂,有些粘稠的粥倾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