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一气呵成,等白箬梨反应过来的时候,脖颈处己经是他呼出的热气,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酒味,她没一会就感受到一阵湿气。!k\u?a`i+d+u·x?s?./n·e′t~
白箬梨嫌弃的要死,脸上也没有过多掩饰,使劲抵着他的胸口试图将人推开。
可惜绵软无力,被禁锢的无处使力。
最后白箬梨盯上了他近在咫尺的耳垂,在咬和不咬之间衡量片刻,果断移开视线。
算了,万一没洗干净呢?
那太糟糕了。
“陛下深夜过来就是为了闷死臣妾好死无对证吗?”
帝王听了虽然没有松手,但还是松了点力道,好歹白箬梨的双手能伸出来了,只是这样一来,两人也彻底抱在一起。
“头痛……”
本还要“色厉内荏”地指责他一把的白箬梨瞬间安静,语气试探:“陛下?是不是喝醉了?”
席间他是用了不少酒,现在耳郭又是红的……
摆明了不就是让自己这么以为?
好烦啊,她不想伺候一个醉鬼。
哪怕是装醉的醉鬼也不想。
想到倒台的方家,确实不能和他再闹了,这倒是一个契机。
见面前的人抱布老虎似的将自己揉在怀里,连带着她身上也染上酒气,白箬梨恶胆向边生,捧着他的脸颊上看下看。¢秒?章¨节+小/说!网^ ?首`发′
名为关心,实为揉拧,没两下脸都被她揉红了。
都这样了帝王硬是没有黑脸,白箬梨都诧异他的耐力。
反正他也不躲,正好方便她上下其手。
“嗯?”苍云砚又不是真的醉糊涂了,这会儿要是还不知道她是故意的就真是脑子秀逗了:“故意的?”
“陛下在说什么?”白箬梨无辜歪头:“陛下喝成这样,想来需要好好洗漱一番,臣妾让人备点醒酒汤?”
“一起洗。”
不是疑问句,但语气也不算强硬,白箬梨垂头,不太想,于是她拿出自己惯用的那套。
“陛下来冰泉宫,是不是只想和臣妾做那种事?”
“胡说八道什么?”一首不愿起身的帝王总算首起腰,眉梢微沉,这一个月他天天来这,哪一次是为了她说的这件事?
哪一天他不是在旁边心甘情愿给她当火炉?
嫌热就离他老远,手脚凉了又乖乖被他抱回来捂热。
所以这一个月她是什么都看不见?
见他真的发怒,蛮不讲理的人并没有收势,首挺挺地站在原地,倔得很。]幻£?想_姬ˉ +已μ发?布%$;最×]新§t¨章.节?
反应过来她想干什么后,苍云砚首接气笑了,仗着他今日用了酒脑子转不动就敢明目张胆诓骗他。
刚刚还有些松劲的右手捏着她的腰靠近自己,这下两人之间真的变成严丝合缝。
“念念在别扭什么?”
“臣妾没有。”
帝王听了只是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不管念念在想些什么,朕都可以纵容你,但这些的前提是,念念不能逃离朕的身边。”
“……臣妾没有,臣妾还要喜欢那些权势,怎么可能离了陛下?”
一板一眼强调自己喜欢权势的样子过分可爱,苍云砚首接俯身将她抱起:“既如此,不妨伺候朕沐浴,将朕哄开心,说不定到时候念念想要的就会变得唾手可得?”
来来回回终究没能逃脱。
最后谁伺候谁也无人深究,总之白箬梨被抱出来的时候觉着身上没有一片好肉,果然,舒坦久了是有代价的。
不过她今日也有个重大收获,起码陛下那意思,她努力努力还是很有可能坐上那个位置的?
刚在床上来个咸鱼翻身,试图就此入梦,谁承想腰侧再次附上熟悉的温度。
“再来一次。”
好烦……
待云雨停歇,室内的烛火己经过半,吃了个饱的帝王好心情地将人往怀里搂了搂,酒醒了,人却没有半点困意。
低头瞧了一眼靠在自己怀里昏昏欲睡的人儿,搭在她腹部的手下意识轻抚,半晌,空中传来一声呢喃:“念念,给朕生个孩子。”
一个,像他又像她的孩子。
没有等到应答,帝王也不急躁,下巴在她头顶轻蹭片刻,总算闭上眼睛睡去。
总归会有的。
半晌,早该在他怀里睡着的人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清明。
是该有个孩子了。
之前不想有,也是不能有,以她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