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还要换身衣服,不若安公公先回去?”
“娘娘不急,奴才在外面等着就是,陛下特意让奴才来接娘娘,这没接到人就私自回去,奴才这屁股可要保不住,娘娘还是怜悯怜悯奴才吧。¨x*s\c_m?s_w·.?c^o·m+”
“随你。”白箬梨不理会他的巧言令色,带着身边的几个丫头回屋:“清水,今日你不是在外边扭伤脚了?你回去好好歇着吧,本宫这里不急着来伺候。”
“是呀,清水姐姐,奴婢送您回去。”秋珀笑眯眯地上去“扶”人,强硬地将她带离现场。
本来清水见安行止在这,打算破罐子破摔当场跪下,没想到这个劳什子秋珀力气竟然这么大,架着她竟然不费一点功夫。
若是她这会还叫,保不齐会让人觉得她有病。
事实上安行止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分给她,这种惯会偷奸耍滑之人,没有一点做奴才的本分,他真瞧不上。
和这种人深交,迟早会被她害死。
白箬梨出来的时候安行止站在门口,茶水都没喝一口,见她出来,笑眯了眼:“娘娘,咱们现在就走?”
“哦,那就走吧。”路过刚刚的小桌子,还停下脚步嘱咐两句:“可要看好平平,别让它跳去水边。*x/s~h·b-o?o!k/.\c?o-m′”
“诶,奴才一定寸步不离地跟着。”乐祥捧着菜叶子应的很快。
安行止只是不动声色地瞧着,看起来嘉妃娘娘可不是简单养个乐子,这兔子看得还挺重要。
“陛下,臣妾的话本子在哪儿呢?”
人未到声先到,并成功让某个心情本就不太好的陛下再次黑脸。
“嗯?陛下怎的不说话?”走近男人,见他头也不抬地光顾着看手中的奏折,白箬梨首接上手将他桌上的双手压下去,撑着他的手腕歪头凑到他面前。
“啧,打扰朕办公,胆子愈发大了?”
哇,好不要脸。
白箬梨震惊,连带着脸上也是一副不可置信:“陛下?不是陛下叫臣妾来的吗?亏得臣妾还在路上乐半天,还以为是陛下想臣妾了,感情都是臣妾自个的妄想?”
奈何今日的帝王实在没那么好哄,嘴硬心也硬。
“高兴得进来就喊你的话本子?像什么话。”
白箬梨抿唇,盯着他看半晌,两人都没有动作,最后还是女孩率先败下阵,将她一首压着的双手扒拉开,自个坐进他怀里:“陛下讲这种话,臣妾好伤心,要是语气再凶一点,臣妾就只好回去啦。+p?i?n_g+f,a¢n¢b_o~o.k!.~c_o^m,”
“回去偷偷哭。”这一句的声音小的可怜,嘴巴基本都没动,饶是离得近的苍云砚也只零星听见两个字,还以为她在不满地哼唧。
算了,是个没心没肺就知道偷懒的,他能强求她些什么呢?
尽管如此,帝王心里还是不怎么得劲。
“这两日在忙什么?”没话找话的帝王开始明知故问。
刚刚还没什么兴致的人这会比谁都激动:“臣妾养了一只很好看的小兔子哦,虽然它不是浑身雪白,但它是最特别的!而且平平吃饭很可爱的~”
“平平?”
“是呀,平安的平,臣妾的小兔一定可以养好久!”
一只兔子,再久能久到哪里去?但苍云砚没有反驳她,顶着她“咄咄逼人”的目光,笑着点头,等她满意后才将桌上放着的两本书拿过来给她。
白箬梨接过翻看一下,是很正常的宠妃晋升路,没有什么不得体的情节,譬如陛下半路看上一个书生什么的。
她是不缺话本子的,甚至也没那么爱看,不过是无聊中的消遣,但陛下肯在这种小事为她花心思,她自然要开心。
只是她开心了,帝王的情绪始终不太高昂。
白箬梨又不是木头,陛下今日这莫名其妙的,还明里暗里展示自己的小脾气,既然这样……白箬梨脸上的笑意渐深,用来演示自己坏主意上心头的嘚瑟。
除了她刚刚说平平的时候在她的威胁下勾了下唇角,其余时候陛下的嘴角可真平啊,比平平的头还平。
没错,那只笨兔子她取名叫平平是因为它的头平平的,显得两只兔耳朵格外突出。不过她说它吃饭可爱也是真的,努力嚼吧去够她手里的菜叶子的时候看起来蠢蠢的,嗯……蠢得可爱。
话本子拿到了,皇帝陛下还在闹别扭似的板着脸看奏折,白箬梨干脆从他怀里起身:“既然陛下要忙,那臣妾就先回去了?”
“乾清宫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