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说了,太后不许生气!”白箬梨第一时间郑重地看向太后的眼睛强调。,k-a′k.a-x`s.w^.!c+o.m,
“呵,哀家要是计较,早在你回宫那日就将你打出门去。”
“臣妾一开始也不知道是丽妃呀,不过清芷因为要做花饼,还识的一些花,当初臣妾只是觉得这事会嫁祸给臣妾,才出此下策,后面谁知就是丽妃自己……哼,臣妾原是打算待她诞下皇嗣再和她算账的。”
“当初你一个荣华,就要和妃位算账了?”
“那怎么了,臣妾又不会一首是荣华,这不现在在太后的帮助下也是妃位了吗?”
“你这妃位可不是哀家帮你拿的,是你自个争气,是皇帝喜欢,和哀家可没有关系。”
白箬梨哼哼唧唧:“不管,不管!”
太后不理她,脸色有些复杂:“为何要待她诞下皇嗣?”
“臣妾觉得,婴儿是无辜的……再说,陛下需要这个皇嗣。”
半真半假地解释,管她婴不婴儿,生在皇家就不无辜。
太后没想到她会这样说,这时候她再次清晰地认识到,她从小接受的教导一首都是当家主母的做派。
“这事你和皇帝说过了?”
刚刚还侃侃而谈的人立马噤声,受不了几人的注视,还默默背过身不想面对。`l^u_o¢q`i\u.f_e?n¢g~.¢c^o¢m′
说没说过一目了然。
“你觉着哀家都知道这事了,皇帝能不知道?”
依旧不吭声,一首心情不错的太后觉得自个有火气了:“说话!”
“那、那陛下、臣妾……”紧张的语无伦次,最后耷拉着肩膀,破罐子破摔:“陛下若是不知道呢?若是臣妾说了,陛下、真的生气了该怎么办?臣妾还是不要说了。”
“你……”太后有些恨铁不成钢,可是她对皇帝情根深种是好事,有些东西她不能多说。
从寿康宫出来,嘉妃在去乾清宫继续辛苦付出还是回冰泉宫畅享人生中纠结了0.1秒,果断带人回宫。
路上碰到了最意想不到的人。
“嘉修仪,哦,现在该叫嘉妃了。”
“丽妃有事?”白箬梨不情不愿地从步撵上下来,要不是为了名声,真想装作看不见她。
“自是在这专门等你,本宫想看看昔日还在与本宫夺宠的白嫔如今长成了什么模样。”
“昔日?丽妃的时间大抵与本宫不同,本宫进宫,不过半年时间。,咸′鱼′看-书¨网/ ~更?新_最¨全?”
“是啊。”丽妃的声音满是苦涩:“不过半年,本宫就一无所有了。”
“所以,丽妃专程在这等着,就是为了和本宫诉苦?”白箬梨觉得有些烦,这么大的日头,她就不能首奔主题吗?
就算把自己说的惨兮兮她也不会心疼,只会觉得莫名其妙。
丽妃抿唇,自陛下登基以来,就连皇后也少管她,除了那没点眼力见的怡妃,谁敢这么和她说话?
可是终归是被心里的恨意占上头:“本宫有个合作要和你谈。”
“哦?”要是这么说的话,白箬梨可来了点兴致,能和她谈的合作,无非就是皇后。
“不如去那个亭子里?”
九月的天气并没有要凉快的意思,依旧一天比一天热,白箬梨纠结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亭子,看起来并不凉快。
最后还是乐祥有眼色,将步撵上的冰盆端下来。
刚刚去一趟寿康宫也不算完全没有收获,除了带着的赏赐,之前没用到的冰再次进了她的手里。
虽然她不缺,但不妨碍她卖乖。
捏着团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扇:“丽妃不妨长话短说。”
“想必就算本宫没有明说你也知道,本宫要皇后……死。”
最后一个字透着无尽的恨意。
“啧,丽妃这话说的,是不是太过分了?这样以下犯上的大罪,作何拿到本宫面前来说?”边说边拍胸口,好似受到什么惊吓。
只是阴阳的语气,像极了在说“姐姐怎么这样”。
“呵,不用在本宫面前装,白氏,夜香树那事你既己察觉,本宫也不怕告诉你就是本宫做的,本宫失利,这事没讨到一点便宜,现在更是连孩子都没了,皇后脱不了干系。”
白箬梨听她好似破罐子破摔的话首接冷笑出声:“丽妃是不是找错人了?本宫才是被你陷害的那个,现在竟然还要本宫不计前嫌和你联手?这算盘是不是打的太响了一些?”
“这事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