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滴滴又可怜巴巴的语气,周围的奴才都有些动容,只有苍云砚看清了她眼底未加掩饰的得意。^s^a?n?g_b/o\o+k!.`c?o·m?
看来不用纠结,定是能和他好、好、玩、的。
捏着她的脸颊轻轻往内侧挤了挤,当作收点利息:“行,朕、等着。”
又绕着紫宸殿晃悠两刻钟,两人都默契地没有往大门走,今日这一遭,紫宸殿算是彻底解禁,但若是走出去,可就不是一时半刻能走回来的。
好在紫宸殿的傍晚没了日头还算凉快,没有八月时京城的燥热,不然白箬梨就算是在屋内围着桌子消食也不会想踏出房门。
苍云砚估摸着时辰,觉着差不多了就将人带回房。
“紫宸殿有一处热汤,明日带你去泡?”
“为何不今日去?”
“呵,念念莫非忘了承诺朕什么了?”
“怎么会?只是陛下如何觉得泡汤的时候就不能了?”
被她启发,苍云砚一把将人抱起,语气无比郑重:“嘉修仪说的是,是朕狭隘了,看来朕往后多让安行止替你搜寻些话本子,也好拓宽些朕的眼界。”
搂着他的脖子,给自己增添些许安全感后,白箬梨扬着头:“那嫔妾多累。?k¢a/n/s+h.u!w^a?.·c¢o′m?”
“为了朕,只好辛苦些嘉修仪了,为表歉意,朕伺候嘉修仪沐浴。”走到门口,还给自己顺了根衣带当做道具,至于伺候的下人,苍云砚只让将衣服送过去就让他们退下。
说她容易害羞,但她又不胆小,反而胆子大的很,尤其是在床上,自己看了些什么话本子,凭着人家的三两句话就要拉着他实践。
当然,他在其中受益良多。
许久未能迎来主人的汤池今晚总算热闹一番,荡漾的水波一连半个时辰也不曾停歇,像是为附和今夜听到的别样唱腔。
罪魁祸首后知后觉地开始假惺惺,在汤池辛苦劳累一个多时辰,才一脸关心地说汤池泡多了也不好要带她回房,怎么不见他想起大晚上的不睡觉,剧烈运动对身体不好?
汤池的表演延续到寝殿,明明窗户己经关严实,偏偏床幔不听使唤,晃晃悠悠被吹拂了一晚上。
第二日许久不曾赖床的嘉修仪再次睡到日上三竿。
睁开眼就感受到两腿之间不受控制的酸意,白箬梨面无表情,要不她还是回长亭殿吧,真的。¤微¨?趣|`小<=1说?网3] &首?[£发e3?
“主子可要起?”听到动静的清莲进来就看到主子双目无神,她可太熟悉主子这样了,问话都有些小心。
“不起,陛下不来,本宫今儿就不起了。”
“奴婢这就去叫人。”清莲急忙出去寻小知子,主子这火烧到陛下就算了,毕竟陛下是罪魁祸首,她就不要添乱了,出气筒也不是这么做的。
苍云砚赶回来就看到她抱着被子背对着他,一时不知道她是不是又睡着了。
“咱们辛苦劳累的嘉修仪又睡了?”
男人走到床边坐下,声音带着笑意,听到她的冷哼后心情颇好地在她后腰轻拍两下。
摸到她被子的一角准备拿开,发现她攥得很紧,没和她犟,只是顺着的脚踝往上,不是做那登徒子,而是客串那纤指奴,给她的小腿按摩放松。
“嘉修仪可愿起?”
“还要再揉揉。”
“好。”
“腰也要揉。”
“还有吗?”
一个帝王千依百顺的样子很难不让人消气,更别提白箬梨根本就没气,不过是想让他知道自己受了苦,不然他永远都不长记性。
多闹几次总会记住。
哄了小半个时辰,盛满小脾气赖床不起的嘉修仪总算出来用膳,尽管前殿大臣还在等待,苍云砚还是坐下陪膳。
“陛下是从前殿来的?还有人在等陛下吗?”
“不用管,朕陪你用膳?”
“好哦。”刚拿起勺,她好似受到良心的谴责,粥往嘴里送的动作都慢不少:“要不还是让人送点东西去前殿让他们垫垫肚子?”
“好,听念念的,免得他们总是说朕扒皮。”没有丝毫起伏的声音让人听不出情绪。
见她举着手不吃,苍云砚伸手帮她一把,将粥送进去,又慢条斯理给她夹了个小包子:“怎么了?很奇怪?朝中总有一些蛀虫,况且大家能力各异,能力强点的总会做的多些,有怨言也正常,只要将事办好,朕也不在意他们说些什么。”
“陛下肚里能撑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