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集在门口面色凝重的一众大臣,心里的猜测越发笃定。
“安王如何会在这?”礼部尚书最先看到来人,尖锐的语气充斥着不可置信。
“陛下出事,本王忧心,即便是陛下,那也是本王的亲弟弟,这地方本王来不得吗?”
“此言差矣,即便安王是陛下兄长,但凡事都有主次之分,安王先是臣子后是兄长,陛下尚未出事,安王也未接受传召,理应在封地待着,未接传召擅自离开封地,实在不妥,臣合理怀疑安王此行是否要造反。”
左御史刚正不阿,丝毫不顾安王的黑脸,就差指着安王的鼻子让他滚回封地。
眼看安王要爆发,秦太尉和几个同僚连忙上前安抚:“王爷别急,左御史说话向来首白,若有什么得罪王爷的地方,王爷大人大量,别和他计较。”
安王的脸己经不能用黑能媲美,这几人与其说劝架,不如说在拉偏架,从始至终他一句话都来不及说,他们一个个的哪个不是向着那左御史在说话?
“秦太尉未免有失偏颇,安王不过是担忧陛下,和你我是同样的心情,再说安王和陛下毕竟是亲兄弟,弟弟病中,兄长急迫些如何不行?安王劳苦奔波,一来就听到这些风言风语,难免心寒。”
“钱寺卿这话说的,安王衣冠楚楚,衣摆上纤尘不染,从何处看出安王为陛下病情担忧,劳苦奔波而来?”左御史言之凿凿,他那样子更像是来享受胜利的喜悦。
吃里扒外的东西,陛下还在病中,现在就迫不及待站队,待陛下好了,第一个参的就是他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