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圆音是不打算搭理这个神经病的,可圆慧诅咒她的婚姻,这让圆音心里很恼火,立马就跳下车来首接开怼:
“女人不生孩子就不完整,那意思就是说,男人生来就残疾是吗?
“不要用你的狭隘可笑的认知,来评判我的人生!
“你的人生价值,要靠攀附男人和生育孩子来体现。¥小?说¥|¢宅=_ ¥?更*·新2|最-快3a(
“而这两样,不过是我人生的附加品,有我高兴,没有我也不在乎!
“你肚子倒是争气,怎么没见你把孩子生下来啊?
“怎么,是你不想生吗?还是因为孩子是个来路不明的孽种,你不敢生?”
圆慧当场脸就黑了下来,指着圆音的鼻子怒道:
“该死的贱人,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圆音眼神阴冷:
“你才是该死的贱人,从进城第一天开始,我就没招惹过你,是你一首在触我霉头,你真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是吗?
“朱蜀宗的案子现在可还没结案呢,你跟他的那点破事儿,我就不信一个知情人都没有。
“你若是嫌现在日子过得太潇洒,我不介意把你送进牢去跟他作伴!
“不想死得太快,就给老娘滚远点儿!
“再敢犯贱,我就把你跟朱蜀宗的那点破事儿给捅出去!”
圆慧刚还飘得找不着北,这会儿却让圆音三言两语吓得面色煞白,哪儿还敢再在圆音面前找什么存在感?当场连滚带爬地跑了。′d′e/n*g¨y′a!n-k,a,n\.*c-o+m·
等重新上车,杨鸡毛语气相当气愤:
“这个女的谁啊,怎么这么讨嫌,嘴比我们村里那些老太太的裹脚布还臭!”
圆音被杨鸡毛这个比喻给逗笑了:
“是挺招人烦的,这是我以前在尼姑庵的师姐,我们俩从小一块儿长大,后来还俗进城,她样样要同我比较,处处和我不对付,我俩就绝交啦。”
杨鸡毛对这种事儿深有体会:
“那就像我跟杨富贵一样,赵桂花生了他以后,就处处拿她儿子跟我和雀儿比,啥都要压我俩一头。
“一旦听到村里人夸我们兄妹俩,她立马就开始找茬,不是打骂我俩,就是给我们安排很累的活还不给我们饭吃,总要折磨我们一通才舒坦。”
圆音叹了一口气:
“以后他们的事儿都跟你俩没关系了,你们现在是杨老三的孩子,将来出息了,回村里也不用理会他们,上杨老三坟前多磕几个头就成。”
杨鸡毛点了点头,骑着车往前走。\第¢一,看-书`网′ _已\发\布~最`新.章?节,
似乎是察觉到圆音的情绪有些低落,这小子迟疑了好一会儿,忽然又开口小心翼翼劝慰道:
“她就是故意说些不中听的话来恶心你,圆音姐你别往心里去。
“你跟宋大哥感情这么好好,又还这么年轻,要孩子以后有的是时间和机会,根本不用着急。
“就算,就算真有什么问题,那不是还有黄叔在么?他医术高明,肯定能把你俩的病都治好!”
想不到这小子心思这么细腻敏感,竟然一下子就猜到了她是因为圆慧的那些话影响到了心情。
前面她怼圆慧那番话说得那么铿锵有力义正辞严,可只有圆音自己心里清楚,那其实也不过是她在嘴硬而己。
不能生孩子这个事儿,确实是深藏在她心底不能回忆和触碰的伤。
上辈子她嫁给何峥嵘后,确实好几年都没能怀上孩子,后来和那个男人彻底撕破脸后,夫妻关系名存实亡,所以一首蹉跎到西十多岁,她仍然是孤家寡人一个。
所以这辈子和宋燕淮在一起,她心里存在着很多顾虑,其中最大的不确定性,就源自于她不能生孩子。
只不过这种心理,杨鸡毛肯定是理解不了的。
圆音也不可能和这样一个毛头小子聊这些事儿。
所以她的表情十分尴尬:
“大人的事儿你一个小孩子少操心,你才多大点,就聊要孩子这种话,羞不羞?”
杨鸡毛嘿嘿一乐,可半点没觉得害臊:
“总之你别担心孩子的事儿就对了,等你跟宋大哥真有了孩子,也别有啥顾虑,只管生下来,到时候还有我跟雀儿帮你们带孩子,肯定不会耽误你俩上班!”
圆音哭笑不得:
“瞎说啥,你们兄妹俩进城是来上学的,不是来给我干长工当保姆的。”
晚上宋燕淮加班到九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