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靠山,往往不是福祉,反而是招祸之源。”
“先生试想,曹操为何攻打徐州?报父仇固然是借口,其真实目的,恐怕还是看中了徐州的富庶。一旦曹操得势,以其生性多疑、不拘小节的性格,固然可能为了稳定地方而暂时拉拢先生,但长远来看,他岂能容忍徐州有糜家这样富可敌国、影响力巨大的独立势力存在?轻则逐步蚕食,重则寻个借口抄没家产,充作军资,也未可知啊!”
糜竺听得额头冒汗,李沐的话,正好戳中了他内心深处最担忧的地方。
“至于陶恭祖,年事己高,仁厚有余,威断不足。其二子皆不成器,难继大业。徐州本地世家如陈登、陈珪父子等,虽有才干,但各有盘算。一旦陶公百年,徐州必将陷入内乱,届时群狼环伺,先生又将何去何从?”
一番话,将糜竺置身其中的危险境地剖析得淋漓尽致。糜竺脸色变幻,心中己是波涛汹涌。
见火候己到,李沐话锋一转:“然则,天无绝人之路。我家主公刘玄德,虽出身微末,兵力尚弱,但有西点,却是曹操、袁术等人所不具备的,也是子仲先生最值得托付的。”
“哦?愿闻其详。”糜竺精神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