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我们不穷’!天天拍照发群里!天知道他那个群里都是些什么大佬!我们沧南小队的脸……都被那堆肉丢光了!”
“三个月!整整三个月啊!地狱般的三个月!我感觉我的肠子都在跟我抗议,它们想罢工!它们想吃草!它们想通畅!它们不想天天跟便秘做斗争了!呜……”
红缨越说越激动,最后简首要“声泪俱下”,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林七夜:“……” 他看着红缨那副痛心疾首、仿佛刚从集中营逃出来的模样,又回想起刚才餐桌上那堆积如山的硬菜和队友们生无可恋的表情,一时之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同情?好像有点。好笑?确实有点。
更多的是……一种荒谬的震撼感。
能把肉吃到如此“深恶痛绝”的地步,队长这“报复”手段,当真是……别出心裁,效果拔群。
好不容易等红缨这通“血泪控诉”告一段落,林七夜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快被她的怨念填满了。
他赶紧找了个借口:“红缨姐,我……我想出去转转,透透气。”
红缨正说到口干舌燥,端起水杯猛灌,闻言摆摆手:“去吧去吧,就在附近转转,别跑太远。注意安全,感觉不对就立刻联系我或者墨墨。”
“嗯,知道了。” 林七夜起身,刚走到玄关准备换鞋。
“吱呀——” 旁边储物间的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一条缝。
冷轩那张万年不变的面瘫脸从门缝里探了出来,手里还拿着块……抹布?
他默默地、毫无情绪地看了林七夜一眼,然后又“嗖”地一下缩了回去,门轻轻合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林七夜:“……” 这位哥,果然无处不在。他摇摇头,推开门,走进了沧南市清冷的冬夜里。
身后别墅温暖的灯光和红缨可能还没停下的“诉苦”声渐渐远去,而关于路岑的神秘、队长的“护短”与“报复”、以及那场持续了三个月的“肉食地狱”,都成了盘旋在他心头的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