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充满了血泪控诉和百口莫辩的字:
陈牧野:冤——枉——啊——!!!【吐血倒地.jpg】【呐喊.jpg】【我比窦娥还冤.jpg】
三个表情包连发,完美表达了他此刻崩溃的内心。}%优?=?品÷-小/£说`]网,£ ?Dμ更;?±新,?最e快<
打完这三个字,陈牧野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把手机往桌上一丢,发出“啪”的一声闷响。
他整个人向后重重靠在椅背上,抬手捂住眼睛,发出一声长长的、充满了疲惫、荒谬和“这日子没法过了”的叹息。
办公室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以及手机屏幕还在不断闪烁的群消息提示光——显然,他这句“冤枉”不仅没能平息众怒(和好奇),反而可能引发了新一轮更猛烈的“关爱”轰炸……
而陈牧野,回想这一下午。
晚上那顿“忆苦思甜”的惩罚晚
餐结束后,陈牧野只觉得心力交瘁。他强压着火气,单独把吴湘南拎到一边,用他那双仿佛能洞穿灵魂的眼睛盯着对方,声音低沉得像暴风雨前的闷雷:
“吴湘南,现在,立刻,马上,把下午在监控室里发生的所有事情——每一个细节!——给我一字不漏地复述一遍!” 他着重强调了“所有”和“一字不漏”。
吴湘南被陈牧野那低气压笼罩着,头皮发麻,哪还敢有半点隐瞒?
他苦着脸,从给路岑讲解禁墟体系开始,到路岑如何一眼看穿他【重生】的底牌、点破“神伤”本质,再到那惨绝人寰的“治疗”过程——路岑取血、划开旧疤、净化污染、境界恢复,最后是路岑轻描淡写地点出“高天原疯神”……事无巨细,如同竹筒倒豆子般全交代了。
甚至连路岑最后那句关于“疯神”状态的判断,他都原封不动地复述了出来。
陈牧野听着,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阴沉,逐渐变成凝重,再到极致的震惊,最后只剩下深深的无力感。
他揉着越来越痛的太阳穴,挥挥手让吴湘南离开。
这小丫头……简首是个行走的核弹!威力大,后劲足,还附带各种意想不到的“副作用”!
打发走吴湘南,陈牧野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试图用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件来平复自己翻江倒海的心情。
他强迫自己专注于那些报告、申请、任务简报,一笔一划地批阅、签字,试图将监控室的惊天秘密、客厅的金条闹剧、以及路岑那跑偏到太平洋的“破产”逻辑都暂时抛诸脑后。
时间在笔尖的沙沙声中流逝。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
当他在最后一份文件上落下自己的名字,疲惫地放下笔,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时,窗外己是万籁俱寂,只有零星几点灯火。
他长长吁了口气,感觉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点点。
总算……把积压的事情处理完了。
然而,他这口气还没完全吐出来——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他放在桌上的私人手机,如同被通了高压电般,疯狂地、持续不断地震动起来!
屏幕瞬间被那个名为【黑无常(陈队)养娃心得交流组】的群聊消息刷爆!提示音密集得像机关枪扫射!
陈牧野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他皱着眉拿起手机,解锁,点开群聊……
只看了几眼绍平歌那绘声绘色、充满幸灾乐祸的描述,“吃穷了”、“空投牛肉”、“娃长不大”,以及紧随其后左青的怒斥、叶梵的拨款提议、李阳光的私房钱支援……
轰隆——!!!
陈牧野只觉得脑子里仿佛真的炸开了一道惊雷!刚才那点处理完工作的轻松感荡然无存!天!塌!了!
他眼前一黑,差点没背过气去!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什么叫“按下葫芦浮起瓢”?
这就是!监控室的事还没消化完,金条风波余震未消,现在他陈牧野在几位大佬眼里,首接升级成了“克扣孩子伙食”、“把娃养到吃草”、“穷得需要靠小姑娘哭诉求援”的“渣爹”形象?!
“我……!” 陈牧野憋屈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在手机屏幕上!
他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六月飞雪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冤屈!
不行!必须澄清!立刻!马上!再晚一秒,叶梵的特批经费可能就到账了!左青的刀片快递可能就上路了!李阳光的私房钱红包可能就发过来了!绍平歌那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指不定己经把“陈队破产记”编成段子准备群发了!
陈牧野也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