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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歌此刻心底无比的确信，面前站着的人不是君昭临，君昭临不是这样的人，可她仔仔细细看了对方一遍，没有易容，没有戴面具，对方似乎就是君昭临。

一个人真的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吗？

变化大到根本找不出一丝一毫以前的影子。

"大师，这五味粥，可有何深意？"君昭临起身，广袖轻扬，目光锐利如鹰，"是想借此告诉朕，人生有苦有甜，需坦然面对？还是想说，这京城中的争斗，亦如这五味，无论滋味如何，都得咽下？"

慧明双手合十，低诵佛号："陛下聪慧过人，老衲不敢妄言。只是这世间万物，皆有定数，强求不得。"

君昭临忽然大笑，笑声在膳房内回荡："定数？在这皇宫里，从来就没有定数！有的只是人定胜天！"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离开禅房，晏颂安等人紧随其后。夜色中，君昭临的身影渐渐走远，只留下满室的五味余韵，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慧明望着君昭临等人远去的背影，青灰色的袈裟在晚风里轻轻晃动。

"阿弥陀佛。"苍老的叹息混着佛号，消散在夜色里。

等一行人回到君昭临的禅房前，君昭临这才转身对晏颂安说道：“晏将军，你先带人下去休息吧，把皇姐交给朕，朕还有话想和皇姐说。”

晏颂安有些担忧，他看着君昭临道：“陛下，太过冒险，要不属下在门外守着？”

“无妨。”君昭临抬手制止了他，看着一旁的君歌，道：“皇姐，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