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真是跟那纯澈极致的美貌形成了天差地别的反差。
温瓷轻轻笑着喘着,"那大帅是喜欢乖的,还是喜欢坏的?"
傅沉舟眸底汹涌的兴奋颤栗几乎让他失去理智
温瓷笑得花枝乱颤,突然抓住他的手掰开然后一口咬上他右手虎口位置,美眸迷离看向他,"巧了……我也喜欢大帅失控发狂的样子呢。"
虎口这个位置,是傅沉舟的逆鳞。
谁也无法触碰的地方。
所有碰过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因为这个位置的疤痕是他母亲临死前咬伤留下的,这个位置,代表着他的母亲。
所以在温瓷咬上来的那一刻,他周身燥热瞬间散去,几乎是震惊到僵硬地垂眸看着女人咬上来的红唇。
不仅仅震惊于她敢主动触碰他的逆鳞,更震惊于她的力气竟然这么大。
大到如此轻松就掰开了他的手。
虎口处传来刺痛。
温瓷小巧尖锐的虎牙破开陷入男人粗粝的肌肤下,颗颗血珠往外滚落,染红了她白皙精致的下巴。
那张脸更显妖冶,甚至染上了几分疯狂。
那是同类的疯狂。
傅沉舟的呼吸骤然停滞。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现在看到的这一幕。
温瓷的牙齿深深陷进他的皮肉里,那双含着水光的眼睛却首勾勾地望着他,像是某种狡黠的野兽在撕咬猎物时还要观察猎物的反应。
这是他的禁忌,他的逆鳞。
没有人能碰这里。
也没人敢这样咬了他还首勾勾看着挑衅他。
可是温瓷就是这样做了。
记忆如潮水般翻涌而上,母亲临终前苍白的唇正是这样颤抖着咬住他的虎口,鲜血从她嘴角溢出,染红了他的手掌。
他最为尊敬的母亲,他至高无上唯一遵从的女人,在他眼前死了。
从那以后,任何胆敢触碰这里的女人,都被他亲手拧断了脖子。
可此刻。
他竟然没有暴怒。
没有掐住温瓷纤细的脖颈,没有用枪抵住她的太阳穴,甚至……连甩开她的动作都没有。
他只是僵在原地,瞳孔紧缩,难以置信地盯着她。
温瓷松开口,虎口上留下一圈清晰的血印,泛着湿润的水光,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唇上沾到的血丝,笑得妖冶又天真。
"知道吗?"她指尖抚上他虎口处的伤口重重一按,"有一种狼孩,长大后会觉得咬人是表达爱意的方式。"
傅沉舟的眉头因为刺痛而微蹙,喉结滚动了一下。
"而你,"她撑起身子贴近他的耳垂,吐息如蜜,"是用掐人,折磨人来爱人的那种。"
他的心脏猛地一缩。
这女人。
这女人怎么敢。
怎么敢这样轻易撕开他血淋淋的皮囊,还笑得如此甜美?
他应该杀了她的。
应该立刻拧断她漂亮的脖子。
可他的手却不受控制地抚上她的后颈,缓慢揉捏,却不敢真的用力。
他就像一头被驯服的野兽,明明獠牙还在,却学会了收起利爪。
他浑身都在兴奋地颤栗。
温瓷,他的妻子。
她不是一般的普通女人,不会畏惧他,甚至不会害怕挑衅他。
她真的,好特别。
好让他,兴奋。
他压倒她,虎口的鲜血再多他也没管,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产生了别样的情愫。
那是从心底激发的强烈占有欲。
他要她。
只要她。
身下的女人没有丝毫娇羞,反倒是轻笑一声,忽然抬手捏住他的下巴。
她的指甲修剪得圆润精致,此刻像猫爪般从他的下巴滑到他的喉结,然后抵住他的喉结,一个巧劲翻身。
天旋地转间,傅沉舟竟然被她反压在身下。
他罕见地愣住了。
从来没有人敢……
没有人敢这样,没有人敢用这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