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笑出声:“祁小少爷还会下厨?”
她侧身让开门道。
“快进来吧,再端着我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祁阳手忙脚乱地把餐盘放在飘窗小桌上,又跑去拉窗帘:“我、我其实只会煎牛排!但我查了攻略,说女生喜欢仪式感......”
他突然顿住,看着阮软踮脚去够高处的玻璃杯,纤细的腰肢在宽松T恤下若隐若现,耳朵更红了。
“仪式感有了,还差红酒。”阮软晃了晃空杯子,狡黠地眨眨眼。
“祁二少不会连这个都准备了吧?”
祁阳猛地想起什么,从卫衣口袋里掏出颗草莓味硬糖:“没有红酒,但有这个!我哥书房有好多进口零食,我偷偷拿的......”
他声音越说越小,“要是被发现,你就说是我逼你的!”
阮软剥开糖纸,把糖果含进嘴里,甜味在舌尖散开:“原来黑道的二少也会偷糖吃?”
她突然凑近,压低声音,“说起来,你哥那么凶,你小时候有没有被他欺负?”
祁阳的眼睛亮起来,像只打开话匣子的雀跃小狗:“有次我把他的电竞奖杯涂成粉色,他追着我绕着庄园跑了三圈!...”
他说着说着自己笑倒在沙发上。
“不过他从来没真的生过气,每次都是板着脸给我收拾烂摊子。”
阮软托着下巴,看着少年笑出的虎牙:“原来黑道大佬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她的目光落在祁阳卫衣上的游戏徽章,“说起来,你当时为什么会找我做陪玩?就因为我游戏打得好?”
祁阳的笑容突然变得腼腆,抓起抱枕挡住半张脸:“最开始是因为游戏.....”
他的声音闷在抱枕里,“但后来觉得,听你说话比赢比赛还开心。你每次夸我的时候,我......”
他猛地把脸埋进抱枕。
”算了,当我没说!”
阮软的心跳漏了一拍,她别开脸掩饰发烫的耳尖:“油嘴滑舌,肯定对每个陪玩都这么说。”
她抓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却发现播放的正是祁琛接受财经采访的画面。
屏幕里,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眼神冷冽地回答着记者提问。
“其实我哥没那么可怕。”
祁阳突然开口,视线却盯着电视里的哥哥。
“他只是习惯了用强硬的方式保护在意的人。就像......”
他转头看向阮软。
“就像我现在,想保护你不被他伤害。”
空气突然变得黏稠,只有电视里的声音在房间回荡。
阮软攥紧遥控器:“祁阳,你知道吗?你跟你哥很不一样,你就像向日葵一样阳光,温暖。”
“真的吗?”祁阳很快耳根通红,手忙脚乱拿起新的游戏机给阮软:“快、快来!这个可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