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也会忘词。因而往往说完之后，发现有些东西忘了讲，然后找补。找补的同时，为了保证逻辑，又把刚说的话拿出来再说一遍。有时候说完，发现又漏了东西……

所以表现出来就是说话颠三倒西。

只不过之前张霆的大段落话语都是对张大胆说的，而张大胆早己经习惯了，大脑自动调整张霆所说话语顺序，组成正常的句子。

但其他人可没张大胆这本事，也没有长期和内向人接触的经历。

毕竟就这些人的造型、气场和职业，内向的人一看到什么话都得憋回去。

所以在场的民间法师听着张霆的话，十分费劲。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学霸和学渣的学习认知不同。

就好比同样是用泥捏一个城堡。

对于学霸来说，这是土、这是水，这是城堡，就这么简单。

但对于学渣来说，得是这是土、这是水，水土混合比需要几比几，墙怎么捏、尖房顶和平房顶各怎么捏、圆弧状城墙怎么捏、大门怎么捏、窗户怎么捏……

这是需要一点点给出具体方式的。

要不怎么老师都喜欢聪明的学生呢？

张霆前世看小说培养出来的对超凡的热爱，被无数脑洞洗礼出来的天马行空的想法，科学辩证思维培养出的思考模式，这些基础使得他在这个世界在修行路上是一个天才。

所以很多修行过程中细节和要点对于他而言——

那不是自然而然如同呼吸般的认知吗？

这考虑什么，不是有手就行的事吗？

所以他所讲的“小技巧”、“小术法”，中间缺少了很多需要注意的要点和不得违反的禁忌。

但现场的众人呢？

他们连学渣都算不上，他们是刚被扫盲、刚刚认字的人，让他们凭空补全各种需要注意的要点和禁忌，怎么可能？

听不懂也就在情理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