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断他的思绪,“詹先生是有什么疑问?”
詹钦仁摇头,“没有。刚才那么重的阴气,相信你也感受到了。”
主事的点头。
要不然他也不会任温祈宁离去。
詹钦仁:“我虽不擅长鬼煞之事,可是感知灵敏,刚才确实有不属于人间的东西存在。告诉你上面的人,这地方不能再用了。”
“可是,这地方花了我们不少心血……”
主事的看詹钦仁冷了脸,忙改口:“我这就去禀报。”
詹钦仁面色稍霁,“我需要休息三天,三天后让你上面的人去找我吧。”
“好的,詹先生。”
秦忠和温祈宁直到走出好远,才放声大笑。
秦忠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小大师,再次有这样的事情你提前知会我一声,我差点没憋住。”
“我不也是,谁知道他们会请你来。话说,你怎么来了?”
“今天那个詹钦仁来,让我和另一个懂风水的人做陪,就在隔壁的私房菜,谁知刚摆上饭,就被叫来了。”
温祈宁挑眉:“旁边还有一个私房菜呢?”
“嗯,和那个会所性质不一样,是个单纯享受美食的人,请的都是像我这样的正经人。”
说起这个,秦忠的语气颇有几分自豪。
温祈宁不关心正不正经的问题,她问:“你的意思是这个会所和那个私房菜都是一个老板?”
“不止呢,听说这两条街都是那个老板的。那个七星级饭店,还有那个死贵死贵的超市,都是人家开的。”
“就是那个什么city超市,一个牙膏九百九十九,一个杯子两万多的那个?”
“对,你去过啊?”秦忠有些惊讶。
因为小大师的经济好像一直很拮据。
“去过。”温祈宁的声音闷闷的,“跟江砚一起去的,他说让我见见世面。”
秦忠以为她是想到江砚伤感了,就听到温祈宁在那儿喊:“真想和那些有钱人拼了。”
她不敢想象那些有钱人的生活是多么的快活。
“你认识那个老板不?”
秦忠摇头:“不认识,只是听说。姓名性别年龄婚否一概不知,只知道很有钱,很牛逼。”
温祈宁无语,“你这说了跟没说一样。”
秦忠:“不过,今天晚上我知道了一件事,那个大老板好像在笼络能人异士,尤其是咱们这种人。”
温祈宁往旁边挪了一点,“我和你可不是一种人。打个比方,如果你是幼儿园的小朋友,那我就是……”
秦忠接话:“大学生?”
温祈宁晃晃食指,“不,是孔夫子。祖师爷的祖师爷的祖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