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但也不能说自己被夜颜吃干抹净过,遂模棱两可道:“倒不至于,就是……有点没面子。”
江止拿起酒壶,不拘小节地猛灌了一大口。
他擦了擦流到下巴上的酒液,饶有兴致地看向夜颜。
斜斜勾起唇角,懒声笑道:“除了江老汉儿,老子到现在都还没遇到过对手。”
“阿兄今日若是把那面具给摘下来,满满打算怎么谢阿兄?”
江箐珂投其所好。
“京城的楼子酒馆,阿兄随便逛,花魁随便选,全挂本宫账上。”
“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行,等着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