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喜烛灭,等到宫婢蒙上她的眼,等到了一个炙烫且同她一样紧张的胸膛。
那晚的夜颜似乎也是初尝云雨。
手颤颤巍巍的,力度总是掌控不好,时而把她捏得重了,时而揉得狠了,总是疼得她嘤嘤求饶。
他吻得毫无章法,吸得也过度用力,就连门路也是找了好久才找对。
刺痛的,颤栗的,欢愉的,悸动的
那晚体会到的感觉,至今记忆犹新。
他们在烟火绽放时拥抱彼此,气息交融,合二为一。
在那个无声岑寂的夜晚,殿内有的只是急促的喘息和皮肤摩挲的细微声响。
他啄去她痛得流下来的泪,然后轻咬她的耳垂,仿若是在她耳边的另种呢喃。
当时的江箐珂还天真地以为,她和李玄尧就是天作之合。
谁曾想
如今有了经验,夜颜与张良娣或者徐才人洞房时,那定是轻车熟路。
江箐珂的脑海里甚至已经开始上演夜颜与她们颠龙倒凤的画面。
两人都是蒙着眼,衣衫被剥落,然后被他抱着、压着
很好,很好。
她江箐珂成练手的了。
双手紧攥成拳,江箐珂想打人。
她腾地坐起身来,同喜晴下令道:“从今往后,在这凤鸾轩里,你不准再跟我提夜颜这个名字。”
喜晴懵懵地点了下头。
“好的,奴婢一个字也不提。”
也?
听着好像夜啊。
江箐珂又发疯:“不对,从今往后,噎,爷,也,夜,这些音都不准提。”
喜晴挑眉抿唇,很是无奈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