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完全排除,在监控视角外会有别的人。
看到他跟霍清澜进了房间。
近来二房越来越不安分,公然在股东大会上带头唱反调。
而爷爷那边关于孩子催得又紧。
霍景珩扯了扯衬衣领口,发现领带早在回家后便取下来过,索性便解开衬衣,露出里面宽硕的肌肉。
看出了霍景珩的不耐烦,阿焕把最后一条信息告诉给他:“你让查的那个人有消息了,是从京市来的,好像姓凤。”
……
霍景珩驱车回到瑾园,已是清晨,天灰蒙蒙的。
他将西装扔在地上,直接倒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
刘妈早起准备做早餐时,看到衣服鞋子袜子一路散落到客厅吓了一跳,以为家里进了贼。
尖叫声吵醒了熟睡中的霍景珩。
“先、先生?您怎么会睡在这里?”
刘妈看清是他以后,尴尬地笑了笑。
霍景珩没说什么,起身进了二楼的客房,反锁上了门。
刘妈皱起眉头猜不透其中发生了什么。
先生和太太不是昨晚一起回来的吗?那这一地的衣服鞋子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昨夜因为吵架,先生出去喝酒了?
她拿起外套闻了闻,没有酒气。
奇怪。
不过看着霍景珩的身影尽显疲倦,刘妈余光瞟向隔壁的卧室,长叹一声。
夫妻哪有隔夜仇,床头吵架床尾和。
太太这次也真够狠的,居然直接把先生赶出了卧室。
早餐做好后,刘妈去二楼敲了敲卧室房门。
路过客房时她犹豫了一会儿,最终选择了下楼。
还是让先生多休息下。
温语拉开椅子刚坐下,二楼客房的门此时打开了。
霍景珩散漫地从楼上下来,身上早就换上了家居服,头发还未来得及打理。
他这副不修边幅的样子,难得看见。
温语眼尾余光多瞟了几眼。
霍景珩喝着咖啡:“昨天送去的宝石,有没有看中的?”
温语拿着刀叉的手一顿,刚刚划过鸡蛋,里面的蛋液缓缓流了出来。
她脑子里第一时间竟然闪过是,霍清澜的无名指上好像也戴着一颗跟她差不多的戒指。
看上去和霍景珩无名指的那枚很是般配。
一阵恶寒在胃里翻腾。
她对珍贵珠宝已经稀罕不起来。
继续切着手中的早餐,温语嘴角嵌上一丝笑意:“难为霍总百忙之中还抽空给我挑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