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象对方肯定是气炸了。
只是,这种幼稚的包袱快感维持不了多久,随即而来的是巨大的空虚感。
她与霍景珩之间,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彼此的折磨?
“全都在呢?”
一道男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寻声看去,霍司毓不知何时立在门口,手上还提着鸟笼,身后跟着二房的管事。
“司毓?”
“二、二哥?”
吴穗面色不善,她收起对温语的羡慕,扇着扇子迎上前去:“真是稀客,你怎么过来了?”
二房三房从来不轻易踏进四房的门。
在这些人眼里,四房是寄生在霍家的虫子,什么贡献也没有。
每年的吃穿用度都是从别人手里要饭要来的。
霍司毓:“都是一家人,我爸从国外回来带来一些海产,我不会弄,今晚就麻烦四姨了。”
身后的管事放下大箱子,剪开外面的绑带,里面是各色的海产,都还活着。
吴穗是个极易被讨好的。
见霍司毓带来那么好的东西,一时也不好再摆脸色,叫来霍燕燕一起把东西拿进厨房。
客厅里便只剩下温语一个人。
霍司毓大咧咧地直接挑了个挨着温语的位置坐下,轻佻道:“嫂嫂在看什么,这么入神?”
瞧了一眼桌上的石头。
“大哥还真疼你,不过是被爷爷叫来问个话,弄得好像是整个霍家对不起你。”
温语不想跟他独处,起身就要走向厨房。
手上却人拽住,男人明显不怀好意,手指不经意碰上她的手腕:“嫂嫂,喜欢刺激的东西吗?”
“你想说什么?”温语警惕地盯着他。
不远处就是厨房,随便出来一个人看到,都会觉得霍司毓的眼神不对劲。
霍司毓笑得意味深长:“比如……赛车?”
从进来以后,他便一直观察着温语的表情。
果然,当他提到“赛车”二字,温语的表情明显跳跃了一下。
他继续道:“就在前不久的长明山环山公路赛,我的好妹妹燕燕拿下了冠军,她难道没有告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