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太太,而不是脱离他光环的温语。
“哈哈哈,霍景珩!你真的好狠的心啊!”
温语坐在台阶上,任由炎炎烈日照着自己,从中午一直坐到临近傍晚,几只黑色的乌鸦哇哇哇在上空飞过。
晕沉沉之中抬起眼眸,看到不远处开过来的劳斯莱斯,停在了院子里,距离她不远的地方。
是霍景珩的车!
像挣扎许久的鱼儿,温语踩到脚下的地板想要朝着那边游过去,脚底一软扑在了石砖上。
吸收了一下午的热气反噬到她稚嫩的皮肤上,瞬间红了一片,还破了皮。
比血还鲜红。
温语顾不上疼,她迫不及待想要上前,找那个男人问一问。
阎今从车上下来,拿起一把女士的伞打在她的头上,喊了一声:“太太。”
“他在哪!霍景珩在哪!”
温语死死盯着那辆黑色的车,歇斯底里地喊着,妄图打开车门会有人走下来。
阎今轻叹一下,伸手去搀扶她:“先生不在这里。”
温语坐在地上显然一愣,见递过来的手一巴掌拍开,突然想笑,发现嘴角里是苦的。
“是他一次次用威胁,让我回来。”
“那我回来了,他人呢?”
“为什么不出现?为什么要让我等?我等了那么多次,不够吗?如果是要报复,三年了,该还的,是不是该清了?”
温语用尽力气抓住阎今的衣服,质问着为什么。
是啊,每一次都让她等。
她选择不等了,为什么他偏偏生气了,选择这样的方式折磨她呢?
阎今举着伞不知该如何回。
从许多人之中被选中,经过刻苦的训练,被安排在先生的身边。
温语的爱慕,他是为数不多的见证者。
有时他也在思考,先生如果不爱太太的话,为何不愿放弃太太,娶那位真爱回家呢?
毕竟太太在温家一无所有,更是无人待见。
这样的人,放在身边既无利益可得也无利害可避。
阎今实在不懂。
“先生说,太太太过得意忘形,该对太太稍稍施以惩戒。”
惩戒?用人命?
哈哈哈……
待到地上的人身子慢慢停止了抖动,阎今再次开口:“太太请上车,我带您去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