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精致的瓷器小盒,从里面掏了一些鱼食撒了进去,原先沉在下面的鱼儿速速游了上面。
争先恐后。
“论这个世上哪有不爱财的人,除了名单上十一个人外,还漏了一个。”
“先生,我还是不太明白,您是想说……”
“咱们的东西没有送到那位隐去姓氏的大人物手上,自然是对我们不满了。”
“这……”
阎今大呼老板英明,原来是卡在了这里。
难怪今天再次接到对方打来的电话时,语气里透着一股怪异。
“可一开始对方也没有暗示,我们后面该怎么做?”
霍景珩让阎今收起桌子上的文件:“你拿着这些资料明天先送到市政府相关部门进行审核,距离比赛的时间所剩不多,之后你再去查查,那天没有到场的还有谁。”
那天霍景珩出面攒了个局,邀请几位简单吃个便饭,就当双方互相认识认识。
地方是他定的,但临近人到时,有人正在跟他寒暄着,另一边让人撤下一个位置,说那人有事不来了。
当时他留意了下十个人,加上未到的一人,跟签字表上的人数一致。
只能说明离场的那人便是去见那位隐去姓氏的大人物了。
阎今拿着东西走后,霍景珩揉着眉心有些疲倦。
爷爷从前便教导过他,开拓疆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自从坐上这个位置以来,他总算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咚咚咚。
总裁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敲响,他不用猜测也能知道站在外面的是谁。
他轻声道:“进来。”
一只涂着淡蓝色指甲油的手扶在门把手上。
房间里的晨曦微光打在霍清澜的脚上,膝盖上还缠着绷带,腋下勉强支撑着身子不倾斜。
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甜甜叫了一声:“景恒哥哥。”
“是澜澜,怎么过来了?”
霍景珩放下手上的工作,起身主动走了过去。
门关上,将两人的一切也一同遮住。
“这句话应该我问景珩哥哥才对,你多久没来看我了?是不是忙着工作,都忘了我这个病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