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的温语实在太乖了,不会有离开他的念头。
他想要靠近这样的温语,在她唇上狠戾留下一些痕迹,让那些异性对她望而却步。
一辈子都困在他的双翼之下。
最好是永远不被任何人看到,独属于他自己。
突然,一只手扇了过来
霍景珩钳住那只不安分的手。
在梦里也想要扇他?
呵,
刚才可是拿着他的卡,花在别的男人身上。
霍景珩刚刚起身,温语翻了个身,从枕头上滑落。
扯着身子,红色吊带滑落肩头,露出的雪白肌肤被无限放大。
霍景珩眉梢凝起,眼角流露出该死的情欲。
她就是故意的。
转身去了浴室,拧了一条热毛巾,将人扶起靠在床头。
温语迷迷糊糊支起身子,酒精令她迟钝不少,眯着眼睛任由霍景珩在她身上擦拭。
温热的毛巾覆上她的脸,霍景珩动作生硬却很是轻巧,一点点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痕。
“为什么要哭?”他低声问。
拇指无意识摩挲着她泛红的眼尾。
不是要跟他离婚吗?
还去找人写了离婚协议,真是有出息了。
霍景珩没想到这个从来温温柔柔的人也会冒出刺来,有一些意外。
换好睡衣后,霍景珩起身要去浴室,被一只细嫩白皙的手扯着衣角:“景珩,你要去哪?又要去找她吗?”
身体一僵。
霍景珩转过身来,手掌被温语主动攀上,捏在她的指尖上。
“霍景珩,为什么你的眼里永远只有霍清澜呢?我…我也是有心的人啊,我也会痛啊。”
借着酒精,她的话语没了任何思考阻碍,直白流露出这些年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感情宣泄。
“我真的好喜欢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
她的指尖像是带着电流,所到之处激起一片酥痒。
霍景珩抓住她的手腕,不经意对上她朦胧的双眼,跟着一起陷了进去。
“你喝多了。”他说着,却舍不得放开她的手。
“我们离婚吧,我把位置让给她,我不想夹在你们中间,这里真的好难受。”温语指着胸口,连呼吸都是痛的。
霍景珩凝视着眼前温语,许久才道:“我跟澜澜只是兄妹,这辈子只可能是兄妹!”
温语茫然看着他,嘴唇因为酒醉显得越来红润。
视线落到霍景珩眼里,喉结不自觉滚动。
空气里变得暧昧,两人的呼吸快要纠缠到一起时。
刺耳的铃声打破了微妙的感觉。
——霍清澜的名字在屏幕上扇动。
他本想挂断,犹豫一会儿还是接下。
“哥哥!快来救我,哥哥……她们要把我……”
嘟——
一阵忙音后,是轮胎加速与地面摩擦的声音。
他还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