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赶出去!”
“这种害群之马,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幻,想!姬· ¢最*新`章?节*更~新¨快·”
“军法处置!”
“依我说,他犯的是通敌死罪,督军大人万万不要手下留情。”
天寒地冻,倘若因他和韩大虎私通消息,害死了在前线作战的士兵,甚至,导致战略失败。
陈启仁拿多少条命也不够偿还的。
别的不说,放在前朝,那是能抄家灭族的。
其余粮商附和,唾沫星子都能把陈启仁淹死。
陈启仁面如死灰,瘫在地上如烂泥。
追悔莫及。
他机关算尽,想要投靠强者火中取栗,却低估了霍戎轩的雷霆手段,以及霍家深不可测的底蕴。
到底是为什么,让他认为霍家好对付?
他可以踩着霍家,平步青云?
一步踏错,满盘皆输,名声、前途顷刻化为乌有。
陈启仁的肠子都悔青了。
看着攀咬他的壮汉,陈启仁恨得牙齿咯咯作响。
他猛地扑上去,劈头盖脸的厮打起来。
“救,救命!”
陈启仁只是寻常男子,奈何他现在是不管不顾的拼命,状如疯虎。
壮汉还戴着脚镣,被他这通乱拳打得,竟是招架不住。
不得不大声呼救。′4`2`k*a^n_s,h?u?.¨c/o+m/
对这场狗咬狗的闹剧,众人冷眼旁观。
霍戎轩不发话,谁也没有上前劝架的意思。
“啊!”
扭打间,壮汉被脚镣绊倒,随即发出一声痛呼。
拼命挣扎起来。
定睛一看,他的脖子被陈启仁死死咬住。
此时,陈启仁再也不是那个精明又不失风度的粮商。
他面目狰狞,鲜血从他口中流出。
简首就是一个食人的恶鬼。
死了也要拖个垫背的。
这便是陈启仁此刻的想法。
他奈何不了其他人,韩大虎的人,难道他还对付不了吗?
“救我!”
壮汉被他按在地上,吃痛之下,双拳使劲往陈启仁身上招呼。
奈何陈启仁死死地将他抱住,根本不松口。
他痛得眼泪都飚出来,好像下一秒就要死去。
“少帅,霍少帅!你答应我的!”
答应过他,只要在众人面前招供出陈启仁,就保他不死。
霍延铮看向霍戎轩,见父亲点头,才起身做了个手势。
持枪的亲兵立刻涌上去,将两人分开。
被冰冷的枪口指着,陈启仁不得不放开口。
他满嘴鲜血,抬头看向霍戎轩,咧嘴一笑:“督军,你放我一马,我就把知道的都告诉你。^z¨h¢a*o_h/a\o~z^h^a~n,.?c¢o-m-”
在京城经营多年,他手头,可不只是韩大虎这一条线。
壮汉捂住被陈启仁啃得血肉模糊的脖子,满脸惊恐。
血怎么止不住呢!
该不会,小命就这么没了吧?
霍戎轩皱眉,挥挥手:“都押下去!好生看管。”
待此间事了,再来慢慢跟韩大虎算账。
不止是陈启仁,还有霍东平。
借这个机会,把督军府里的蛀虫,都好好清理一遍。
时机己到,霍延铮对着戏台后一挥手。
沉重的脚步声响起,十几名健壮的亲兵两人一组,抬着数个沉重异常、蒙着红布的大箱子,步履稳健地走到戏台前的空地上,依次放下。
那箱子落地时,发出的沉闷金属碰撞声,令所有粮商心头一跳。
面面相觑。
这是要做什么?
陈启仁己经被拖到边缘,见状嘿嘿一笑。
哈哈!
你们以为出卖了我,就都能清白了?
看来,霍家父子是一个都不想放过啊!
然而下一瞬,他就差点把眼珠子给瞪出眼眶。
天啊,他看见了什么?!
只见霍戎轩站起身,走到最前面的箱子旁,猛地抬手扯下红布。
唰!
整片红布坠落于地。
刹那间,戏台灯火的映照下,一片金光灿然夺目。
一整箱码放整齐、成色上等、足斤足两的金条暴露在所有人眼前。
紧接着,旁边的红布也被一一掀开。
又是几箱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