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效力,分内之事!”
这一幕,犹如惊雷,重重砸在北欧所有混血种的心上!朱伯元根本不需要亲自动手!他只要给出一个“叛徒”的标准,自有无数急于证明自己清白或渴望分一杯羹的“猎犬”跳出来,替他完成最血腥的清扫工作!
然而这一切并非无人反抗。一些实力强大的北欧老牌家族,试图用“规则”来抗争。他们绕开直接与朱伯元对抗的渠道,将状告到了卡塞尔学院校董会,甚至直接投诉到了昂热校长这里。
一位北欧古老混血家族的长老,直接通过私人联系,找到了昂热校长。
“昂热校长!朱伯元!还有那个所谓的高天之君路明非!他们这是在干什么?这是赤裸裸的抢劫!敲诈!以势压人!逼迫我们献出一半家产!这和龙族有何区别?秘党的宗旨在哪里?自由、民主的精神在哪里?学院不能坐视不理!必须立刻制止女娲家这种……这种暴政!否则,北欧将彻底沦为高天之君予取予求的后花园!”
通讯器另一端,昂热校长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优雅醇厚,带着些许长途通话的电流杂音。他先慢悠悠地品了一口红酒,才慢条斯理地开口:
“哦?尊敬的奥拉夫阁下……您的困扰,我已知悉。”
老校长清了清嗓子,语气陡然变得沉重而充满“无奈”:
“您说的……唉,我都理解。但是,尊敬的奥拉夫阁下,您要明白啊……”
他语重心长,甚至带着一丝推心置腹:“高天之君,路明非君,他毕竟是整个秘党、乃至对抗龙族世界至高无上的领袖!他的出发点!他的本意!那绝对是好的呀!这一点,毋庸置疑!”
“朱伯元指挥使作为陛下最信赖的心腹重臣,统御万军在北欧与龙族血战!他是……嗯,怎么说呢……体察上意过于热切?处理具体事务的手段……或许有些……过于刚直不阿?”昂热的措辞极其讲究,充满“理解”和“惋惜”。
“……实在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啊!我这个老家伙,远在中国北京,也深感鞭长莫及,有心无力……”
他话锋突然一转,语气变得冰冷且充满无形的威压:
“但是!奥拉夫阁下!”
“关于您刚才所说,‘与龙族有何区别’?‘暴政’?”
,!
昂热的声音陡然拔高,变得锐利如刀:
“这种话!千万!千万!不要再说了!”
每一个字都清晰而有力:
“高天之君的仁德与伟绩,绝非你我可妄加非议!这绝非简单的执行策略问题,而是关系到对整个反龙族事业的信念基石!任何非议陛下本人的言论,无论出于何种情绪,都是极其危险的!是绝不被容忍的!”
他顿了顿,声音缓和下来,却带着更加不容置疑的森然:
“奥拉夫阁下,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我奉劝您一句:此时此刻,最明智的做法,是积极配合行在指挥部的安排。毕竟,朱指挥使只是‘希望’大家捐输一半……相比被女娲家认定为‘龙孽同党’而彻底抹除,或者……被急于表现的‘友邻’破家灭门……”
“孰轻孰重,您……应该明白吧?”
通话结束。远在丹麦豪华古堡中的奥拉夫阁下,听着通讯器里传来忙音,脸色由铁青转为煞白,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昂热这番话,先是委婉地甩锅(是朱伯元执行的错),接着严厉警告(不许非议路明非),最后更是赤裸裸地点出了不配合的可怕下场(要么被官方灭,要么被邻居灭)!这哪里是调解?这是明晃晃的站台和威胁!是在告诉他,整个秘党高层都默认了朱伯元的做法!告状?只会死得更快!奥拉夫最终瘫软在镶金的高背椅上,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知道,家族数百年积累的一半财富,以及可能因为犹豫而付出的额外代价,都在劫难逃了。
就在一片鸡飞狗跳、血流成河中,意大利的加图索家族出手了。
他们没有收到户曹的捐输额度通知(朱伯元明确表示不收受北欧以外“友军”财物,除非对方“心意极其真诚且非要强塞”),但加图索家族的代理族长,重新上位的,弗罗斯特,依然以一种极其高调且“识大体”的方式,向女娲家指挥部发出了通讯。
这次朱伯元亲自接通了视频。
屏幕上,弗罗斯特穿着考究的定制西装,站在美轮美奂的加图索家文艺复兴风格大厅中,背景是价值连城的名画和雕塑。他金发梳得一丝不苟,冰蓝色的眼眸平静无波,微微躬身行礼,优雅依旧:
“尊敬的女娲家北欧